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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前路崎岖坎坷生[1/2页]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文安初心忆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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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北京,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温暖。子越公司的事情忙得厉害,晚上回来得很晚,隔三差五还要出差。“又在赶进度吗?”看着他疲惫的身影,我很是心疼。
      他摇摇头,微微叹口气:“生意不好做。”隐隐感觉到他的无奈,不知是不是卢南的缘故,我也不免担忧。过了几周,情况似乎有些好转,他对我说着:“我该回趟天津了。”目光沉重。
      “嗯。”我不知该说什么。他和卢南的利益纠葛,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子越仍在出神地想着什么。我也随着沉默了。
      他回去了一周,我的心随着慌乱突跳了一周。我不知道他会经历什么,卢南的反应又是如何。自己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他每天会给我打个电话,只有从那个电话的温暖里,我可以让自己的心稍稍安定一些。我和他却只是寻常问候,不敢触及那个问题半句。
      一周后的下午,子越终于回来了,一身疲累。随口和我几句问候,便回到卧室和衣睡去。他该是经历了怎样煎熬的七天,能让他累成这样?我忽然心疼得厉害。
      拿起他床头柜的手机帮他调成静音,不忍心让他再被吵醒。捧着他的手机,我有些出神。第一次对他的手机好奇起来。那里会不会有我想知道的答案?尽管子越从没介意过我看他的手机,可除了担心晓攸有事我帮他看过两次外,从没翻过他的手机。而此时,我有些按捺不住,划开了他的手机。
      打开短信收件箱,里面繁多不堪,好容易找到了卢南的名字,我有些发抖地打开,除了些寻常的“什么时候回来”“几点到”之外没有任何的只言片语;又打开晓攸的名字,竟一条条非常多,今天下午还有几条,估计是子越在路上时发的:“爸爸,我恨你,你走了妈妈哭了。”“你为什么要和妈妈吵架?”“爸爸,你不要和妈妈分开,我会想你。”一句句,将我的心煎熬到扯痛得直抽凉气。
      是不是两个人有了孩子,便有了无法割舍的血脉亲情,即使如何陌路,因着这一缕血脉,终究会变得有些不同,进而映射到彼此的生命里?我有些怔忡。想着自己和子越的那缕无缘来到世上的血脉,心更加伤痛。
      我死命地咬着嘴唇,有些麻木地继续翻着子越的收件箱。忽然在很靠下的位置,我看到了我的手机号码,却没有名字,打开后,只有一句“生日快乐。”发送时间显示的是四月份。我愣住了。那条“生日快乐”,我一直藏在草稿箱的,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收件箱里去的?
      仔细一想,我的心情瞬间五味杂陈,有幸福,也有心酸。他是为了保护我,才不会把我的名字标注出来吗?
      我把手机放回原处,默默地走了出去。院子里的南瓜早已三三两两成熟了,余嫂看到有熟的,就摘下来放到厨房的通风处。
      我挑了一个小的拿出来。“我来吧,要做什么?”余嫂张罗着动手。
      我无力地摇摇头:“我自己来。”满院的南瓜,是为他而种。我只希望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以解他经历的疲惫,也解我满怀的担忧。
      将南瓜切成小片,放在锅里小火慢炖着南瓜汤。自己在旁边失神看着。暮色渐渐来临,南瓜汤也熬好了,我盛了一碗端上楼去,他还在沉沉睡着,眉头皱得很紧。我把南瓜汤放到床头柜,坐在他身边静静看着他。会有什么纠葛仍然在他和卢南之间?晓攸的抚养权?家产公司?我想不明白。
      直到九点多,他才猛地醒了过来,看看我,唤了句:“小薇。”坐起身来,“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我心疼地看着他:“怎么这么累?”
      “好几天没睡了。”他抹了把脸,看着我淡淡道:“意料之中。”
      “好几天?”我愣住了,忍不住脱口问着,“她不让你睡?”子越没有回答,转看着床头柜上的南瓜汤来了兴趣:“你弄的?”说着端起就要喝。
      “凉了,我去热。”我的话还没说完,他早一碗进肚了。我的眼圈有点潮,接过空碗,“我再去盛。”快步走下楼,心却酸得厉害。
      子越也随我进来,我把南瓜汤热了一下端给他,他吃得分外入口,冲我回味地一笑:“很香。”
      我勾唇不语,只静静看着他吃。半晌,他抬起头,对我说着:“小薇,不会很顺利,你要等我,给我时间。”
      “嗯。”我的眼泪已经下来,如果说看到晓攸的短信,我心痛那个酷似他的孩子,而看到子越这么身心疲惫,我真的很痛,一时情急说着:“子越,如果真的艰难,我们就这样,是不是也可以?”
      子越摇摇头,声音很沉:“走不下去。”
      我努力回忆着我认识的这些人,马太太,关太太,徐妈妈——想找个可以走下去的例子,却发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即使是徐妈妈,也落得惨败。又有谁能逃脱?不是分手,便是结婚,没有在边缘道路上走一辈子的女人。原来只有婚姻,才能将爱情完好地安放。我沉默了。
      子越牵过我的手,深看着我说:“不仅是为你,我也想要个家。有你的家。”
      一阵翻天覆地的热浪翻滚过我的心头,有我的家,男人也希望有个承载承诺、爱情、誓言的港湾吗?我紧紧回握他的手,是不是握得紧一些,就能给彼此些力量再去坚持?
      忍不住又给家里打了电话,爸爸的手机总是没人接。妈妈的还会偷偷接一下,却也只是终日唉声叹气。告诉我爸爸想去邻县的一个亲戚的厂子里去打工。“铺子呢?”我脱口问着,却忽然想起爸爸要还子越的那二十万,心里一痛,颤声问着:“爸爸是不是把铺子卖了?”
      妈妈长吁短叹着:“卖了,那也没把你留住啊。”我的心一堵,惭愧到无言以对。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事,让自己的至亲,要抛家弃业,背井离乡。我拼力劝着:“妈,你劝劝爸爸,还是把铺子盘回来吧。钱也不用急着还。”
      妈妈说着:“你和你爸,我谁也劝不动。随他吧。”挂了电话,我有些悲哀,没有退路,我也不想退,爸爸妈妈,给我们一点时间。
      几天后的下午,余嫂要去超市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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