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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忽喇喇大厦倾覆[1/2页]

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文安初心忆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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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子越忧心疲惫,深夜还常常被电话惊醒,日益憔悴的神色让我心里很痛。可是电话那头是一个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还有他的孩子,万一家里或晓攸有什么事情,不能调静音或不接电话。子越每次接起电话,只是静静地听,用沉默回应着那一声声的拷问。
      但看他半夜被铃声吵醒揉着太阳穴的样子,又实在心疼。只好每当深夜,子越睡着以后,我轻轻捧着他的手机走到楼下客厅。卢南的电话来了后,我按下接听,电话那头是她的发泄,从结婚开始的冷漠,到离婚的绝情,质问着子越。
      听着他们的过往,我的心很沉重,到底是谁的错?不是为了爱的婚姻,终究会得到爱的惩罚,为何又对这个惩罚痛到极致呢?我时常会听得心酸,为着子越十几年的孤寂,也为卢南十几年的困顿,不知该说什么。
      好在也不需要子越回答,我便只静静听着,她说累了,便会挂断。
      直到有一天,她又在质问哭诉时,天气渐寒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顿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冰冷说道:“让冯子越听电话。”
      我的心阵阵发紧,诚恳祈求着说:“对不起,他真的很累。每天只能睡五六个钟头,你骂我吧,都是我的错。”
      “你不配。”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冷冷挂了电话。
      我不配!我全身像被抽空般,疲惫地拿着手机上楼,躺回子越的身边,他迷迷糊糊地揽紧我,哼了声:“做什么去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偎在他怀里。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他猛地惊醒,我慌忙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他,他皱眉接起,卢南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很清晰:“冯子越,你的心上人胆子不小,敢偷接你电话啊。”
      我咬咬嘴唇,有些愧疚地看着子越。我的确没有和他讲,可我真的是不舍得他每晚那么熬啊。
      子越看了看我,声音有些漠然:“我同意的。你什么事?”
      那边顿了一下,声音尖厉起来:“很好,你那不让碰的手机也有人能碰了。”几声冷笑后,电话挂断了。
      夜冷得让我有些微微颤抖,看着子越,我有些赧颜:“对不起,我只是——”
      “我知道。”他叹口气,“怎么这么傻?不用你承受,有我在。”揉揉我的头发,只把我紧紧揽在胸前。
      从那夜后,卢南的电话少了,子越在疲累中终于可以整夜地睡个安稳觉。可是我却隐隐忧心着,不知道这是和平的前兆,还是爆发前的宁静。
      冬天是个凄寒的季节,我素来不喜欢。万物萧索的同时,也会有令人心寒的惊天动地。
      十二月初的一天,子越回来得很早,下午三点多就返回了家里,面色泛青,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没有出来。
      看着他反常的样子我有些焦急,却又怕敲门影响他。直到天色已暮,他终于把门打开了,一个霎那,好像苍老了许多。
      我不禁有些担忧:“发生什么事了?”
      他坐在书桌旁,手指在桌上敲着,思索了半天吐口气道:“他出事了。”他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我的脸也瞬间白了,艾云口中那个“大人物”,白萍的金主,也是子越生意上最大的靠山。
      “怎么了?”我却已隐隐猜到了几分。能让子越这个表情的,不会是自然出事,只能是落马。而子越的回答证实了我的猜测:“官方消息还没出来。只是内部知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屋外的寒风呼啸着,子越的面孔严肃得有些清冷:“该来的都会来。”
      “你会不会有事?”我的声音微微发抖,我只关心他。官员落马,总会有些企业家殉葬。不知是他们的金钱将蛀虫养成,还是蛀虫的胃口将他们的腰杆吞折。
      “不知道。”他唇际一挑,“看上头想怎么查了。”
      我的心忽地慌了起来,人也像坠在云雾里一样头重脚轻。“该怎么办?”我问得有些无助。
      子越淡然摇了摇头:“最近本来就不景气,以前的关系丢了不少。这个事儿,要是真惹上了,怎么躲也躲不掉。”
      躲不掉,这三个字令我的心就是一颤。他和卢南的博弈,是不是也会因着这件事,走到另一个极端?
      子越有些颓然地挥挥手:“我自己待一会儿。”我不知道怎么迈出的步子,覆巢无完卵,若要坐实那人的罪证,必然会有人牵连进去。子越和他的来往那么密切,如果卢南再从中作梗——我全身开始发抖。第一百八十九章:忽喇喇大厦倾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