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我晕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醒来以后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地段风水不错,有风还有水。
阿彻就坐在不远处的地方,见我醒来,看了我一眼,朝我勾勾指头。
我迷糊的上前,阳光照的我很是刺眼,抬手遮了遮,道:“你带我来这干嘛?”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得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得弧度,戏谑的口气玩味十足,“先奸后杀。”
我脱口而出:“神经病!”
一时间我老大风范上来了,一把拽过他得衣领,恶狠狠的放话:“说!你到底带我来这干嘛?不说我立马……”
我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不屑瞥了我一眼,把我的手甩开,转而擒住它,打断我道:“立马怎样?”
“立马……立马……”我支支吾吾半天才崩出一句:“立马叫你好看!”
嗯,放学后有种别走的气势。
阿彻轻嗤,嘴角那么弧度越发浓烈,上下打量我一眼,他说:“我已经很好看了,不过爷看你长得还差点,不如爷我也叫你好看?”
我瞪着大眼睛,他这话我要是再不听明白那跟猪又什么分别。
俗语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就给他来上一脚。
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图谋不轨,在我行动之时迅速松开我闪到一边。
我踢了个空,心上颇为不爽,一脚不行我可以二三四五六七八,连环踢还怕没个踢中的?
但是事实证明,双方实力悬殊,敌强我弱,完全没有可比性。
意识到这一点,我懊恼的坐在一边,瞪了不远处的男人一眼,骂道:“白眼狼!”
殊不知,那厮悠悠给我来了一句:“辱骂皇亲国戚乃是重罪。”
我不说话,心想,你丫别框我读书少,律法上还能管住人家的嘴不成?
我没理他,他也自知无趣,理了理身上皱乱的衣服,走过来与我并肩同坐。
他说:“程婴,你瘦了。”
闻言,我侧眸看了他一眼,“阿彻,你胖了。”
阿彻嘴角抽搐半分,转过头来,与我对视,声音有些冷:“拜你所赐。”
我呵呵两声,“那你不该感谢我吗?”
“感谢你抛弃了我?”他不悦反问。
我抛弃了他?嗬!他怎么不想想自己是怎么耍我的?
我赌气不说话,别过头去,看小溪水哗哗的流淌。
“程婴,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他抓过我的肩膀,迫使我和他对视。
我咬牙,“那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脸色变了变,说:“我说过我失忆了。”
“那现在记得了?”
他点头,我又问:“那你告诉我,你什么身份家住何处今年贵庚父母健在?”
阿彻眼角一抽,睨了我一眼,后而若有意味道:“你莫不是看上我了?”
又来……
“谁给你的自信?”之前我是乞丐就没看上你,现在
第40章 调侃,图谋不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