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强被我彻底唬住了,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稀罕的东西,瞬间抓着杯子的手就像抓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哆哆嗦嗦的交回了我的手中。
“洋玩意啊,确实稀罕。”
接下来,我两都沉默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就在我快沉不住气,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付国强挪了挪身子,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杨支书,你这玩意,真的刷个漆就能好?”
我点了点头,拍着胸脯开口,“那当然,你还不信我?其实这玩意也就看着高大上,可还不得靠外面的遮光材料护着?这遮光的漆一掉,再厉害的东西也得成垃圾。”
付国强低头思忖了一会,开口向着门外喊道,“明珍,你把上次咱家剩的那点漆拿过来。”
十分钟之后,多半罐赤色的油漆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付国强打开罐子,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熏得我差点没当场吐了。
这啥假冒伪劣产品啊,这味都能熏死牛了!
可我还得忍着胃中的不适,任凭付国强拿着那罐子在我面前花样摆弄。
只见他搅和着里面赤色的油漆,开口问道,“杨支书,你看这漆咋样?成不?”
“还行吧。”我是真的嫌弃这味道,这玩意别说是让我拿走刷了,就算是多让我看一眼,估计我就能直接被放倒。
因此,我连忙起身,机智的开口,“就是我这手艺不咋样,要不你就帮我刷了?”
付国强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不乐意,最后还是点点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而我则哼着曲,乐呵呵的离开了付家堡子。
刚才付国强把那个油漆罐子拿出来的时候,我可仔细看了,那罐子里的油漆,和那天他给我的弹弓上一模一样。
现在,就看看付国强刷出来的手法,和那个弹弓到底有几分相似了。
可能是我说这保温杯金贵的说法吓到了付国强,反正杯子第二天就被送来了,外壁平平整整的,没有一丁点的瑕疵,要不是那个颜色实在太奇怪,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原厂出品了。
来送东西的人是何洁,她把杯子和那罐子没用完的油漆放在我的桌子上,却不着急走,目光死死盯着我。
我有些奇怪,开口问她,“你咋还不走?”
她嘴里乌拉拉的,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
我一头雾水,猜测了好几次,都猜不出她到底要什么。
最后,何洁也急了,伸出自己的手,跑到盆跟前做出洗衣服的动作。我这下才明白,她这是和我讨要那天我说的冻疮膏。
我十分好笑的去里屋拿出自己的冻疮膏塞进她手里,却不想何洁像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变出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捧起冻疮膏,准备往里面倒。
多善良的女人,还知道给留一半。我叹了口气,将冻疮膏剜出一块抹在她的手背上。而在我的手指触到她手背的那一瞬间,何洁的手立刻往怀中一缩。
“你别躲,这东西自己抹不匀。”我捉住她的手,仔仔细细的在她手指的每一个缝隙都涂满了冻疮膏,然后又拿了两个塑料袋,帮她包起来。
“回去之后别沾水,早晚各涂一次,
第四十章 真正的凶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