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反倒是曹氏一拍脑袋,样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哪能只有咱家人知道阿娘掌家管事哩,可不是还有几个相近的邻居门儿清吗?说不定就是他们偷的呢!”
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左邻右舍的谁不知这家里的实际掌权人是钱氏,平日里也对她多有几分尊敬。
钱氏也点点头,觉得这话说的有理,可眉头又一皱问道:“那能是谁呢?”
曹氏使劲拍了拍手,跺着脚指着对门,却又偷偷瞟了一眼陈大开,刻意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娘你糊涂啊,这不就是那个嘛!那个……那个白寡妇!”
这白寡妇啊,说起来和陈家倒还真有一段渊源。
原先她是别村的姑娘,长大之后出落的极为水灵,一眼就被当时的陈老太太瞧中了,要定下来给自家做儿媳妇。陈大开自然遵从母亲的意愿,也不曾反对。
可这白寡妇却是个极有主意的,她先是偷摸瞧了陈大开的模样,又向周围人探了探他的性子。一番考量后她倒还觉得满意。于是此事便搁着,只等白寡妇长成了,便一顶花轿送过来就是。
只是这世事本就奇妙,原本定好的亲事,却因为一个小商人搅黄了,白寡妇可不是什么三从四德的女子,她对陈大开是有几分满意,却也愿意跟了自己更喜欢的人,硬是退了婚事,她的男人也没叫她失望,也攒下好些家底。
只是阴差阳错,白寡妇竟然跟着丈夫住到了陈家对门。自此,跟嫁过来的钱氏闹的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尤其是在白寡妇命薄的丈夫,早几年去世后,钱氏和白寡妇之间就闹得更凶了。
钱氏原本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又有些小气,知道了这一段过往自然看白寡妇不顺眼。可白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屑于讨好钱氏。
两人从一开始的沉默相对到现如今的争吵打闹,只差真交上手。
更何况白寡妇去了的男人留了不少钱财,也累不着白寡妇,于是谁见了也猜不出她是嫁过人的,只觉得有些妇人风流的韵味罢了。
这便让住在对面的钱氏更加提心吊胆,也更对这白寡妇没甚好感。
一听是宿敌,钱氏一拍桌子立刻叫道:“对!就是她!”
也不管这个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撸起袖子就要去找白寡妇算账。
“缓缓吧,这大晚上的去寻一个妇道人家麻烦,难免说咱们陈家不占理。”
站在一旁的陈大开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他原本就是个老实憨厚的庄稼汉,一向是听陈老太太和钱氏的。
此时也是为了陈家的名声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可在钱氏眼中可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她立刻扯开嗓子大喊起来:“你这是心疼那个小蹄子了吧?她家没男人,你着什么急!”
然而曹氏也就是那么一猜测,并未想到婆婆如此发威。
要真是找过去,到时候要是没找到,反而受了嘲笑和奚落,当真是划不来。
于是她也一改之前的话锋,倒劝起钱氏来:“娘,你先别急,事情咋样还说不定呢,再者说这么风风火火地去找她,那也寻不出什么来呀,反而会……会……”
曹氏文化有限,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倒是陈泽沐接上了她的话,声音淡淡,“会打草惊蛇。”
估摸着也就是这个
第20章 找出那个贼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