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他就往门口走,在马上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侧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盯着陈霄:“解药这种东西我没有,至于这毒药就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也好叫你时刻记住出言不逊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大步往外一跨,径直就向祠堂的方向走去。
陈幼沅也不是第一次跪祠堂了。
小时候她和陈宥礼犯错,陈谆从来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只是每次都让他们跪在祠堂里将自己的错误和祖宗说一遍。
陈谆那个时候说一个人仅仅只是知道犯错之后要改正是不够的,他们必须心里还要清楚自己犯的错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只需要知道犯错之后要跪祠堂,要在祖宗面前丢脸。
陈幼沅那时也不排斥这样的惩罚,反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觉得陈谆在培养儿女方面惯有一套。
从来都不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浑话。
但是眼下看来他教育人的种种话语真的都只是针对别人。
就好像他在外面有外室这件事于他而言根本不算得上是错误。
其出发点也只是不想让自个的妻子不开心,甚至于他还可以说在外面养一个孩子也影响不到家里的孩子什么。
还能够在家里的孩子一不小心出事之后保证家族还能有一个继承人。
就好像陈宥礼失踪之后他可以没有半点难过,转头就把养在外面十多年的母子带回家一样。
抬起头看着祖宗们的牌位,陈幼沅第一次觉得陈谆曾经的教育方式是那么的好笑。
第五十三章 跪祠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