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已暂告一段落,随着数日的时间过去,李隆基履行了对武桂的诺言,对她从一而终,不靠近任何女色。为此,王红虽任后宫之主,却不得李隆基宠幸,前恋旧发,对张知远——张烨的爱慕之心越发膨大。
知远归安之时,王红就曾抒下情书,若知远答应,可愿抛下一切,从此与知远双宿双飞。武举几日以来,王红跟随李隆基、武桂等出席观看,越发觉得知远在其心中的地位,越发的对知远加以思慕。而这知远无从知晓,他现前唯有思出破敌之法,方安心就寝茶食。
皇宫后宫红樱殿内,王红早已想起曾对知远写下的情书一纸,五日的约期早已定了,随又两三日不可见得知远,心中更加抑郁憋闷。且不说王红思慕,就穿越入唐以来,未有知男陪伴,虽古代之人对于风月之事不是太过了解,可王红穿越后的年龄与现代有之差别。
如今,正处年华,却不能经历风月之事,以一老处子之身辉耀后宫,常有听宫女嘀咕,说与自身有病,皇上是念情之人故赐予皇后母仪天下方补偿王皇后之得失。这些话,常常使得王红在奴婢面前有些羞愧,而又对风月之事的渴望,好如新生命对世界的好奇,想要知道又怕……如今,正有知远入住她心,就寝时常有异常行为,幻想知远与她如漆似胶享鱼水之欢,常常不能自拔而从寝中暗暗发出隐隐呻吟。之后,又暗骂自己肤浅,从而弄得自相矛盾,痛苦不已。
“小月,再把这密信务必送与张郎手中,且不能走露风声,不然你的好日子没了,我的也没了,知道不?”
“小月谨记。”
“快去办吧。”
这名为小月之婢女是王红最加疼惜与信任之人,她为了解自己心中的难耐,只好再书一纸信,好快些见到知远,怕他为了武举而忘了约定。
待婢女小月到时,恰逢金得春、白洛同在,小月见状只好隐约知远在门外递上信。待走时言道:“公子,此时关乎纲常德行,不能让公主知道,且不可与他人提起。不然小月性命不保,皇上与皇后娘娘也会失了面子,定会治罪。切记,奴婢告退。”
知远有意无意的听着婢女小月口中的阐述,心中也知晓,万不能因不喜欢王红而至她于不顾,再者有兄弟李秋——皇上的颜面,心中自有分寸。
“嗯嗯,回去吧,我会记下的。”
“谢公子。”
知远一进门,就招来两双迥异的眼神,只好编出有理的瞎话哄骗过去。
“别那么看我,皇上派来的人,想知道我对武举的把握情况,好让他们放心。”
金得春立马生疑:“若是皇上派来的,为何是女婢?”
“是呀,这你如何解释?”白洛随之询问道。
“两笨蛋,你两不知武惠妃与皇上往日与我交情,人家皇上与武惠妃同心,才派武惠妃的婢女来,你们两真是小题大做。不说了,我回房练功去了。”知远立马脸不红,心不跳口不顿的回答,后便去了自个房间。
金得春与白洛只好相信,也没有什么破绽可寻,两人嘀咕了一会儿,金得春告别进宫去了,白洛只好学着点知远也练起了功。待两人都不会盯着自己时,知远才打开信。
“dear烨……”
知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个现代中风风火火,一身小市民形象的王红,怎么突然变得文绉绉肉麻起来了?知远都不敢细读了,知道后日的赴约,便收到了戒指中,他便静下心来,领悟参透……
离武举总决赛还有一天,当傍晚时分,知远饭过茶进,对白洛说是去山上练习,白洛也没有生出任何疑问,自个去逛夜市了。黄昏时,知远立于一座山峰之上,长安城的景色尽收眼底。
从城门口,有一条护城河环绕,宽澈的河水悠悠流淌;进出的人们络绎不绝,巍峨的城头耸立,安住人家的房屋错落有致;而宫殿的金碧辉煌最引人瞩目,黄墙碧瓦亭台楼阁。夕阳徐徐落下,边际有几云朵被夕阳照的金灿灿,好是打翻的墨水瓶侵染而又擦拭后的不浓不淡的颜色,不一会儿云朵又形成了难得一见的七彩祥云。
知远就此迎着夕阳伸开手臂,感受着煦风的揉抚亲吻,夕阳的余晖把知远的俊美脸庞照的更加通亮。一精壮而又俊美的男子迎辉而立,蓝色的长衣随风飘荡,如海的波涛汹涌起伏。
此刻,知远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风景,一边在脑海里思索如何面对王红,想出一个既可以不伤害王红,而又使自己与王红以后能和睦相处。
日落,后宫红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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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知远幽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