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也有责任,见母亲生气,忙插科打诨起来。
听到这耍宝的话,老太太沉着的脸也绷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看把你得意劲!你再炫耀,那也是栋哥儿自己做的,你这个当老子的可一点忙没有帮!”
见张庆祥逗得老太太笑起来,正尴尬缩着身的赵氏赶忙夸道:“也是母亲教的好,栋哥儿才如此懂事,原本媳妇定的是五百两银子带去花销,只是担心路上不太平才让人换了银票先送去了清辉,也是媳妇的疏忽,没有交代清楚。
临走时也没有看银票,结果办事的人听成了一百了,还好栋哥儿得老太太调教的多,这些小事根本难不倒他。栋哥儿自己寻得生计,难得的是没钱没人,白手起家,不过张家的孩儿,都是聪慧的,这也不奇怪。”
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老太太本就偏袒儿媳,只是觉得自家长房嫡孙出门才一百两银子,传出去了让人笑话,说起来不好听才有些不高兴,如今儿媳也解释了,赔了小心。
栋哥儿又平安无事,还送回来一尊金猪做寿礼,这心里本就不多的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老太太拉了赵氏的手,让她在榻边坐着:“我这上了年纪的人,每天只想着儿孙都留在身边,看着他们才开心,就没有想到这府里也养不了他一辈子。
也是你替栋哥儿想的周到,孩子大了,是该出门历练历练。”
赵氏抹着眼角,故着委屈道:“母亲能明白儿媳的苦心,儿媳真是感激。可恨现在还有人在欺负妾身,只当我做了什么害人之事,姑母!娇娘不依!”
老太太忙好声好气哄着,又瞪了一眼旁边拿着金猪翻看的张庆祥:“一两金子就迷了你的眼,还不快给你媳妇赔个不是,你说她黑心可冤枉了!”
见母亲又给赵氏撑腰,张庆祥不以为意的:“她那心思大家都知道,有什么冤枉不冤的,当年栋哥儿的娘先进门,她就一直怨恨在心,那女人死了,就把栋哥儿怨上了,别说我不知道,娘你也别说不知道。”
见自己的心思被揭穿,屋里又没有其他人看见,赵氏拿出从小对姑母表哥屡试不爽的撒泼打滚招数来,一头滚进老太太的怀里,哭喊着不活了,老太太气得拿起手边的茶盏对着惹事的人砸了过去,那茶盅离着张庆祥十万八千里落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骂道:“你这个下流痞子,还有脸提起此事,当年若不是你缺了心眼,被人下了套,讹去一大笔银钱,我张家何需为了嫁妆去娶那颜氏女,害得娇娘在屋里哭得死去活来,赵家好好的姑娘硬是做成了侧室。
还好那颜氏命短,娇娘才有几天出头的日子,作为一个后母,吃住上可曾亏待过那颜氏的孩子。
你一个男人,只知道生意往来,交友访客,那里知道养别人的孩子是何等辛苦,如今栋哥儿出息了,那也是娇娘的功劳。”
张庆祥见老娘真的生了气,也不再说话,对着老娘长身一作揖,转身走了。
见儿子出了门,老太太就抚摸着赵氏的肩背哄着:“你的委屈,母亲是明白。我已经把那个没良心的赶出去了,娇娘就别哭了,还是想想以后的事吧。”
()
第89章本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