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的脸上是被人打伤,再故意抹了黑渍入肉,其用意无非就是要毁容。
听你们说起她以前做过大户人家的婢女,倒让我想起一个打南边来的客商说过的故事来。
说是有那些恶毒的人家害怕家里下人说出一些不想人知道的家丑,故意弄哑毁容,就是要人从此绝了口,可能这个女子也是这样的了!”
瘦郎中吃着糖水侃侃而谈,说着自己听来的一些传文轶事。
“一般奴婢犯了错,多半就转手卖了。这法子太过阴毒,只对那些不方便出卖的人用,哑了以后也会留在家里看管起来。说来也是,你们这妹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郎中的问题没有人给他解答,二郎攥紧了拳头。
云霞问道:“依先生看,我这妹子的喉咙还能说出话不?”
瘦郎中拿出帕子抹了抹嘴:“难啊!不知道用的什么东西哑的,解都没有法子解,以后就是这样的了。
你们倒是注意点,不要再给她姜汤之类辛辣物,还有一切发物也要忌口。”
云霞连声应着,郎中也取了笔墨写下药方。
三郎牵来吃饱喝足,打理得干干净净的毛驴,送郎中回镇上,顺便把药也抓回来。
肖潇静静的躺在床上,外面的说话声也清晰的传进了耳朵。
她闭上眼睛,在江州的时光一幕幕重现在脑海中,那些欺骗与明争暗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又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只有咽喉的疼痛还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在段家大半年时间了,她一直未曾说过以前,也是她不想提及的往事。是始终没有放下,还是成了心底的伤疤,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这样闭着眼睛,云霞悄悄地进来过几次,都以为肖潇睡着了,又退了出屋去,连二郎想进来看她也被拦了。
三郎买了药回来,云霞搁在灶间煎上,几个人围在檐下的桌边压低了声音说着闲话。
二郎从灶间出来,端了刚刚煎好的药水进了肖潇的屋子。云霞也跟着进去,她手上拿了一些三郎才买回来的蜜饯。
听到声响,肖潇披衣坐起,二郎把药放在桌上,停留片刻才问道:“现在可好些了?”
肖潇点点头,姜汤的辛辣散了,喉咙的痛也已经缓解了许多,只是还有些隐隐不适。
云霞见她披衣,问道:“妹妹可是想起来了?”
知道肖潇的喉咙此时怕热,药汤端进来时已经放得有些凉了,忍了不适,肖潇几口就喝光了药。
怕她苦着了,云霞赶紧塞了一颗蜜饯在她嘴里。又取了梳子,把肖潇披散的头发梳成了一个髻。
穿好衣服,肖潇也不再上床躺着了,提了写字板就出了屋子。
桌子边,三郎和二郎,还有亮子正说到修房子的事情,见肖潇出来,都停住了嘴。
肖潇径直在桌边坐下,把写字板放在桌上,写道:今天的木车卖了多少?
三郎疑惑的看着她:“肖潇,你身体才好一点,这些事就不用操心了!小车我放在以前东家那里了,他家能帮忙卖一些木盒,筷笼之类的。我也不用每一个集市都跑了!”
肖潇担心自己这一折腾,又
第254章坦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