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衍东顿了顿，沉默了。
这仓促间的客气对白，让沈翡恩也怔住。
“怎么不说话呢？”程衍东低声问。
沈翡恩实话实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衍东说话向来直接：“想问下你脖子上泛红的地方消退了没有？”
电话里格外安静，静到仿佛能听到他走路时微微急促的呼吸。
“翡恩？”程衍东没听到动静，喊她一声。
这一声带了点宠溺的称呼，简直就是毒药。
“退了，没事了，谢谢程总。”沈翡恩给自己泼了泼冷水，这是正常的同事之间的问候，理智冷静了那么多年，继续保持！
程衍东温和的嗓音再次传来，“早点休息，翡恩，晚安。”
“晚安，程总。”
周末，程衍东回了一趟老爷子家，老爷子最近修身养性，不是找人下棋，就是约人一起去钓鱼、打高尔夫球。
经过书房便看到老爷子一身中山装，立在花梨木桌前写毛笔字。
程衍东推门进去，叫了声爸。
程衍东过去瞧上一眼，老爷子正在写毛笔字，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停下手中的笔。
程政写的是《沁园春长沙》，通篇一气呵成。用笔精到，一笔一划，无不是精彩的呈现，章法布局上也是别出心裁，让人感到震撼。
程衍东道：“您老功底见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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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毒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