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捕头初初打量,也是一副器宇不凡的形容,怪不得能当上这群捕快的头目,想必也是个有着勃勃野心的主儿。他现身于众人之前,冷眼扫过四周,似乎将各人眉眼高低全全放在心上。身后的一干捕快和这捕头一比,都多有逊色,着实不比这捕快的气魄。
“大家莫要惊慌,协助本捕头将这命案查明后,各位方可离开。在此之前,请大家配合,如有发现擅自离开者,当本案元凶论处。”
捕头此话一出,在场一众客人再不敢妄动,恐会牵累自己,最后惹火烧身。这话当真管用,客人们都谨守本分,不敢离开。
齐白见此状,有感此事实在蹊跷,赶路时明明方圆几里都不见个人影,这灵石把他们越引越偏,不知是怎么个意思。现下,忽然冒出这么一堆官兵,难保不让人怀疑其真实身份及真实用意。他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了几眼捕头身后的捕快,有几个站没站相,说是捕快,不如说是一帮土匪还更像些。更有甚者,衣服都不合身,下摆长的厉害,仔细这么一瞧真像是顺手牵羊顺来的。
魏东亭怕会耽误行程,企图上前和那捕头亮明身份,让他先行将他和齐白放行。齐白当然看出了魏东亭的用意,心下思量着,这魏东亭还真是年轻呢。随后,齐白施以掌力扼住魏东亭的手腕,力道虽不很大,却令其动弹不得。
魏东亭本不想依,毕竟这齐白几次三番将他拦下,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奈何齐白年纪尊长,魏东亭实在不好拗着。他倒也不是沉不住气的愣头小子,只是这查案的流程他在官场多年行走知道个大概,这一来二去耽误着,少说得两三天都要耗在这儿。他不愿平白做这无聊事,遂想早些离去。
齐白自然是懂魏东亭的心思,但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捕头开始向老板娘询问。
“老板娘,从昨日到今日,有什么人或事让你觉得可疑吗?你与我说说。不用怕别人刁难,直说实情就好。”
捕头的声音沉着冷静,让人听着很放心。
另一边的老板娘哭得像个像个泪人儿似的,倒是也能理解,妇道人家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听旁边刚刚目睹了现场的人窃窃私语,说是画面残忍血腥的厉害。屋里味道也极难闻,想来这人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早我向往常一样去给每个房间打扫,走到这房间门前却问道一股骇人的气味。我只怕客人是打翻了什么,想要敲门,可这门一碰便自己开了。那个客人就躺在地当间,我一下子就愣了,便大声尖叫起来……”
老板娘越说越悲伤,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这过程听起来倒是没什么疑点,捕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思索之间却不经意地瞟了齐白一眼。这一眼也刚好被齐白捕捉到了,转而计上心来。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和魏东亭昨日刚刚住进来,夜里就发生了命案。老板娘刚刚发现尸体,不见人去报官,一帮衙役便不请自来。老板娘虽说哭的伤心,但总感觉这眼泪来的太快,反倒有点说不过去。一切迹象都表明,这场命案是有人预先策划好的。
捕头开始盘问每一个昨晚住在店内的客人,每一个人都在证明自己不在场的人证。直到这捕头将目光落在齐白和魏东亭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终于问到了关键。
“你们二人是何时来此地住下?”
魏东亭并未察觉异样,只是,既然不能暴露身份,那便据实以告。
“在下和这位故友是于昨晚住下。”
捕头轻一挑眉,眼神中些许质疑,似乎在重新审视他二人的身份。
“也就是说,你们刚一住下,这客栈就除了命案。那本捕头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件事和你们之间脱不了干系?”
捕头的话很明显有所指,魏东亭气不过想要与其理论,却被齐白抢了先机。
“大人,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未免有些独断吧,您既是从官府来的,说话办事还是要讲证据的好,免得凭空猜测冤枉了好人。”
“好人?呵,看你鬼鬼祟祟的,眼神东张西望,一看就是形迹可疑。现在大家都有证人证明自己,那你们呢?”
捕头的神色有些挑衅的意味,他似乎知道齐白和魏东亭是分房居住,彼此无法为对方作证。魏东亭有些气恼,一时之间语塞,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开脱。
“大人!我举报!”
捕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子矮小的男人忽然站出,听其意似有话要讲。捕快见有人愿
第一百九十七章飞来横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