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李寡妇的横眉冷对,自从上次见过陶嬴之后,她的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
一大一小两个人,就那么站在墙角,低垂着脑袋,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
“你们去哪儿了?”李寡妇站在两人身前,开始了发问。
“去溪边捉鱼了。”小风脑子转的快,直接脱口而出。
“那鱼呢?”李寡妇瞥了一眼两人的双手,空空如也。
“换糖吃了。”小风将那一袋糖果递给李寡妇,笑的献媚。
小贝看着这小孩的临场发挥能力,突然赞叹,这孩子还真是聪明,将来必有大出息。
“是吗?”李寡妇将目光投向小贝,狐疑问着。
“是是是!”点头如捣蒜。
还好小风机灵,这才成功的蒙骗过了李寡妇。
第二日,小贝百无聊赖的蹲在陶嬴院子里拔着野草,什么叫差别对待?小风能够被他带着一起看医书,而她只能在院子里拔草。
炎炎烈日,她一个孕妇,还真是受苦了。小贝站起身来,寻了一阴凉处,坐了下来,她现在还是偷懒比较受用些。
齐小贝背靠着墙,听到屋内是陶嬴的声音传来,她悄悄扒拉开那破窗的一角,开始了偷听偷看,她只看到陶嬴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搂着小风,还有一只手指点着桌子上的医书,详细的讲着什么。陶嬴的造型过于邋遢了些,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贴到了小风脸上,小风似是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抓挠起来。
小贝看着这一幕,觉得两人亲热的竟好似是亲父子一般,小贝摇了摇头,阻断了自己这荒唐想法,李寡妇那么讨厌陶嬴,他二人怎么可能成一对呢?
转念一想,又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她心下怅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回去找玄烨,那腹中的孩子将来不是没有父亲了。
她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声不轻不响,不偏不倚正好落入陶嬴的耳朵里,他抬起头来看向这边,正好看到小贝趴在窗边偷窥。
陶嬴冷哼一声,小贝缩了缩脑袋,举起手边的杂草,笑了笑“我在拔草。休息一下继续拔。”
小风见到此情此景,捂住了嘴,开始笑了起来。
小贝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给这孩子买糖吃了,小风似乎是感受到了小贝的怨念,立刻止住了笑,拉了拉陶嬴的手,撒着娇,“陶叔叔,你请贝姐姐进来看一会儿医书吧。”
小风这孩子,也真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昨日还说陶嬴是个酒疯子不是个好人,今日才跟他学了半日医书,就开始改口叫陶叔叔了。
小贝虽然心里在埋汰小风,但是听到小风在帮她说话,她还是屁颠屁颠的附和起来,“是呀,是呀。”小贝看了一下天上的太阳,纵然屋内蜘蛛网密布,但那也好过这毒日头啊。
陶嬴瞥了一眼小贝,又瞧了瞧自己身边的小风,终于松口,“你先进来吧。”
然而,事实证明,尽管小贝进去了,也没办法和小风一样享受学习医术的待遇,小贝在陶嬴屋里坐着,现在这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呆着了,陶嬴带着小风去山里采药了,而自己只能帮他看家护院。
小贝百无聊赖的在陶嬴家里坐着,坐的久了,便开始在陶嬴家里瞎转悠起来,转悠着转悠着,就被垫在破床底下的一个小木盒吸引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贝抽出那个小木盒,开始细细打量起来,那小木盒并不算精致,甚至可以说是款式老土,她抹了抹上面的灰尘,看样子,也是摆了有些年头了。
她在心里暗想着,若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那她这次也算是收获颇丰呀,但是又觉得这邋遢的陶嬴看上去也不像是那么有钱的人。
她打开木盒一瞧,果然不出所料,那里面只是静躺着一只木刻的小兔,做工很是粗糙,只有一个“?L”字。
小贝觉得很是稀奇,她不知这其中有何奥妙,只是将木兔子放回木盒中。
而她的好奇心,也在一次和李寡妇的闲聊中得到了解答。
那晚,夜色正好,小贝和李寡妇在院中赏月唠嗑,正好闲扯开来。
“李姐姐,我只知你姓李,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小贝歪着脑袋问着。
“我其实也不姓李,只是嫁了人之后,跟了夫家姓罢了。我闺名姓陶,单名一个?L字。”李寡妇清浅一笑,她被遗弃的时候年岁尚小,也记不清自己叫什么了,陶大夫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L?齐小贝在内心默念着,突然灵光一闪,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在陶嬴家的那只木雕兔子,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道,“李姐姐,可是属兔?”
“你怎知道?”李寡妇惊奇的回答。
第二百三十一章拜师学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