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音波都朝着易忠海涌去。
即使这样,也把何雨水、罗大栓吓得够呛。
“腾腾腾”
易忠海借着酒劲来的,他忽略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被何雨柱的气势压迫,倒退出了东厢房,退到台阶上,脚下一空。
“骨碌碌”
从东厢房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今天,何雨柱再也不想放过他,大步出门。
何雨水急忙上前,想拉住何雨柱的手,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哥对老人如此没礼貌。
完全颠覆了她对以往的认知!
“雨水,你要是还想进这个门,你最好乖乖的看着,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不是你能管的。”
旁边的老太太也沉下了脸,她知道论起圣母心何雨水不比易忠海差,而且她没觉得自己的孙子错了。
“雨水,听老太太的,站在旁边看就行,我们都支持你哥!”
何雨水终于证实刚才心里的那个想法。
“您和一大爷不会...”
“我们离了!”
一大妈非常淡定的回答。
何雨水惊的张口结舌的不知说什么,猛地扑进一大妈的怀里,捂住了嘴哽咽着。
一大妈也是眼里泛起泪花,抚摸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着受惊的何雨水。
何雨柱大步的走出东厢房,指着易忠海的鼻子骂道。
“易忠海,既然你找不痛快,那就都别安生!”
全院的人都被何雨柱那一声大喝吓到了。
前院和旁边老孙家、对门的贾家都传来了孩子们的哭声。
大人们都纷纷披着衣服出门,有的手里还端着没吃完的饭碗。
“怎么了柱子,这么对老易?”
最先出现的是老孙,谁让他就住在隔壁呢,从易忠海进门他就知道了。
“孙叔,吓到小六了?不好意思!”
阎埠贵也匆匆的走进中院,看到躺在地上的易忠海,又看了看怒发冲冠的何雨柱。
“这是怎么话说的,赶紧起来!”
说着,把易忠海从地上拉了起来。
“一大爷,您先靠边,我跟这位前一大爷有些事情要解决。”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明显不好看的脸色,欲言又止,他看出来何雨柱这回是真怒了!
“他妈的,大过年的,易忠海你想给秦淮茹当舔狗,那是你的事,干嘛非弄得我们家不得安宁。”
“就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进来质问我!”
“自从秦淮茹进厂,她的良品率一直在厂里垫底,给国家造成了多少损失,都是你在旁边维护着她,她才不思进取。”
“对国家而言,你视为不忠!”
“自从进了这个院子,老太太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但是你呢?现在你不止不管老太太了,还想挖老太太的财去填补贾家那个无底洞。”
“对老太太而言,你视为不孝!”
“大院里这么多困难户,你做院里一大爷的时候,都无视,只管秦淮茹家过得去过不去。”
“对院里的其他邻居而言,视你为不仁!”
“你沽名钓誉,用我爹每月寄来的钱,来笼络我跟雨水,好给你养老送终。”
“对于何大清这么信任你的人而言,你视为不义!”
“就你这么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还有脸来问我,棒梗的病是不是我做的手脚?!”
“难道你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能给你养老送终的白眼狼吗?”
何雨柱每说一条易忠海的脸就白一分。
当“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帽子扣到他头上的时候。
“哇”
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第175章 不忠不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