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对她说了一些为人妻为人母的道理,这一说就到了中午,外面叫着出去吃席面,严冬雪却不能出去,还是留在屋里。
到了下午的时候,严老娘亲自帮着女儿穿上嫁衣。
大红色的丝绸嫁衣,交襟处、袖边和裙边绣着一朵朵盛开的并蒂莲。
红衣大袖一如朝霞浮云,腰间的那抹绣着比翼鸟的宽束腰带,却显得腰越发细了,勾勒出一抹惹人怜爱的柔弱感。
严冬雪披散着如云般头发,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桌上的铜镜照着。
“真好看。”
严老娘爱怜地顺了顺女儿的头发,坐在一旁的巧姐也是满脸笑意。
严老娘亲自给女儿梳头,严老娘这辈子夫妻和顺,子女双全,是全福人。
在盆中净了手,坐在严冬雪身边,先用热水给严冬雪敷了脸。
拭净后从怀里拿出一根红色的棉线,线的两头打结系在一块儿,从中交叉呈‘剪刀状,然后贴到严冬雪的脸上。
先在她脸的上中下三个位置各弹一下,嘴里念念有词。
“上敬天地父母,中祝夫妻和顺,下弹子孙满堂。”
又在她脸的左中右各弹三下,“左弹早生贵子,中弹勤俭持家,右弹白头到老。”
接着才用红线在她脸上绞起来。
严老娘的手艺很好,严冬雪还没感觉到疼,便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梳头,她拿着一把全新的枣木梳子,顺着严冬雪头顶往下梳。
边梳嘴里边唱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梳完头后,接下来是上妆。
因为严冬雪生得好,所以并没有过多涂脂粉,只是在脸上薄薄地打了一层蜜粉。
又轻轻地给她描了下眉,便帮她涂上胭脂。
“行了,娘就这手艺,不过雪儿生得好,不用这些也漂亮。”
而此时,已近黄昏。
外面传来鞭炮声和吹锣打鼓声,“新郎来迎娶新娘子了,雪儿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
严老娘赶忙把严冬雪扶坐好,拿过一个红色盖头罩在她头上。
严家的院门外,此时是一片热闹喧嚷的景象。
鞭炮爆竹已经炸了好几轮了,袁戚并着今日来随他迎亲的人,往里面塞了许多小红封,还是没将门叫开。
门里,严秋实为首,身边站着好友若干不等。
“不行,不行,光塞红封可叫不开门,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得让咱们满意了,才给你开门。”
严秋实隔着门道。
袁戚被闹腾得很无奈,只等应声说好。
“以后家里的银子谁管?”
“谁管?谁管?”一旁的人们都跟着起哄。
一旁的王成几个满脸都是笑容,瞅着袁戚,难得看七爷吃瘪。
袁戚心眼儿活泛,清了清喉咙,“银子以后媳妇管!”
里面一片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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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在想什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