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说什么？”
张启灵这次说的很慢：“梳，头。”
言渊看着张启灵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只能慢慢的蹲下身把手想像成梳子，梳几下后又抬头看了看张启灵。
张起灵看他没明白，微微偏头在只有言渊看到的角度翻个白眼，然后自己蹲下身，在言渊的身边示范了一遍。
“懂了吗？”
“……懂了。”
虽然言渊懂了，但他们身后的两个人没懂。
“无邪啊，你看懂了吗？”
“没看懂。”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总感觉他们就像多余的一样刚刚张启灵做的动作想表达的意思，三个人里只有言渊一个人懂了。
还是胖子经历的多，看透的早：“我怎么感觉他俩的气氛不对劲啊？”
“我也是。”
无邪早就看出这俩人不对劲了，尤其是那种只有他们两个能看懂的手语。
这边言渊已经梳完头，微微偏头看旁边的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未出阁的闺女想要出门玩之前欣赏下自己的美貌一样，再加上他那张极像女孩的脸，张启灵都看呆了一瞬。
言渊也是第一次这个样子，偏头找到好几个位置，才看到了门的方向：“门在那。”
“嗯。”
张启灵闭着眼睛深呼吸一次，才向门的方向走过去，但声音轻轻的飘过来：“我不在的时候，别这样。”
这句话成功的惹怒了言渊：“我什么时候这样了，这次是必须的好吗！”
嘴上这样说着，脸却红了。
“我就说，他俩绝对不一样。”
“啧啧，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呀”
后面的两个人全程没有参与，就差拿一把瓜子磕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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