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裕庭这边也是水深火热,皇帝这几日不知为何,突然倒戈向了皇后一党,甚至有些针对太子这党。
陆裕庭更是首当其冲,不知哪来的那许多弹劾他的折子,使的他这几日对付北镇抚司的事宜繁忙不已,还要忍受着同僚的指指点点。
回到家还要安慰付清婉:“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然而一走出府门他脸色就陡然变了。
属下都从未看见陆裕庭这副神情,他孑然一身站在雨中,明明是长身玉立高大挺拔的人,却被深重的雨帘遮掩的好像要被淹没一般。
周围一圈花树都被压弯了枝芽,枝折花落,唯有陆裕庭昂扬站在雨中,如扇的睫羽接被雨丝沾湿,长发和双鬓也都笼了层霜白的水雾。
眉眼被淋湿的漆黑如墨,更衬的他眸中光辉黯淡,不似平时那般桀骜潇洒,甚至带着点落寞。
付正清如今的身体也如这连绵不断的雨一样,每况愈下,这几日更是直接咳出了血来。
吓的老太君险些晕过去。
付清婉也每日形容憔悴,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付正清,每到没人的时候都要哭一场。
陆裕庭每次回去都看见她双眼通红,只是不敢再多问而已。
付文宴在宫里头也是无心政事,出错不少,太子便叫他过去,问道:“文宴,这几日究竟是谁将你的魂勾走了?怎生连这点小事都会办错!”
太子近日心情也不大爽利,所以说话语气便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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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颓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