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书生点了酒菜,便一起聊起了学问,这说的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话,一般人还真是听不懂。
纪其姝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借由屏风,纪其姝大概看到那边的情况。
听着这些书生风花雪月的不正经言词,纪其姝噘噘嘴。
都说书生什么的最喜欢聚集起来讨论学问,而他们也喜欢去花街柳巷,没想到沈秉渊居然也和这些酸书生一样,都这般附庸风雅。
正好还有个书生在说那醉红楼的姑娘如何漂亮,还特地点名沈秉渊。
“沈兄,那翠柳姑娘生的貌美如花,又精通琴棋书画,你可真该去见见。”
“一个个的以为念句诗就是诗仙了,谁给的脸啊。”纪其姝听到有人要拉沈秉渊上花楼,当场就拍了桌子。
沈秉渊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此时桌上几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唯独他淡定的端起茶杯喝水。
从纪其姝进来沈秉渊就发现她了,不过并没有打招呼,他想看看这丫头跟着自己是有何企图。
“姑娘,你这话未免难听,简直有辱斯文。”一个书生不满的说道。
纪其姝用绢帕蒙面越过不高的屏风看向那边的人,只见沈秉渊背对着她而坐。听见她的声音却不转身,不知道是没认出她还是根本不想认她。
不过沈秉渊不相认正好,她就想要捣乱挫挫这几个书生的锐气。
“有辱斯文?听听你们刚才作的诗,风花雪月倒是齐全,就不知如今百姓吃都吃不饱,你们这些酸腐诗句能够顶的一个馒头还是一个窝头?”
“粗鄙!做学问怎能和那些吃食相提并论。”
“就是,这姑娘着实无礼。”
纪其姝见几个书生都对她愤愤不平,笑了下:“我粗鄙?不过就是会吟诗作对,你们就觉得高人一等了,可若我也能作诗,你们又当如何?”
“这位姑娘,话别说的太满,我们都是十年寒窗苦读才有如今学问,你若对我们不满不听便罢,何必再次自讨没趣?”其中一书生轻蔑的说道。
纪其姝十分直白:“这位学子何必说话拐弯抹角,我是没有寒窗苦读,但这吟诗作对有何难?我张口便来。”
“姑娘既然如此说,那便请赐教。”
纪其姝被这几个书生怼上,一点也不生气。
反正她就是来找他们麻烦的,最主要是找沈秉渊的麻烦。
他不是自视甚高吗?那她就让他知道,这世界还有比他更惊才绝艳的人存在。
纪其姝故意上前走了两步,一双眼睛直盯着沈秉渊,说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你!”一个书生被羞的红了脸。
其他书生也都是低头愤愤,对纪其姝这骂人的对联很是恼怒。
只有沈秉渊,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旁人看热闹,可他却知这纪其姝是冲他来的。
“还不够吗?那我再来。朋友何须交结多,金钱不多交不深。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忘情不知家何处,恩赐野狼无所报……”
纪其姝果真张口就来,但字字诛心。
在场几个书生都气的红了脸,却又无法反驳,实在是纪其姝的那几句太精妙,他们根本找不到更好
第45章 作诗骂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