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玉辰的身将要碰到江宁的衣服的一瞬间,江宁身子一侧,速度之快,令人震惊,甚至怀疑,难道江宁会武功?
江宁躲过了阮玉辰的手,并没有站起身,而是挪个位置,与阮玉辰拉开一段距离。
“别碰我,会让我恶心,”江宁清冷的声音饱含嘲讽。
“宁儿!”阮玉辰像是受不了打击,身子摇晃着后退,若以前,真的是装的深情,那么阮玉辰现在便明白了,其实他早已经动手。
江宁不让他碰,他就越行扑过去。
无奈,江宁站起身,嘲讽道:“看见没?你每每靠近,身体都下意识的躲开,它与我的心一样,若被碰了,还不就跟被虫子碰了似的?”
这句话是故意嘲讽阮玉辰的,恶心他。
阮玉辰果然被恶心到了,当下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青……如彩虹般,转换了好几种颜色,最后,才苍白着张脸,欲哭道:“难道,我就让你如此恶心吗?”
江宁懒得看阮玉辰。
“宁儿!”阮玉辰自然不甘被江宁忽视,又上前,只是这次,并没有要抱江宁,而是站在江宁对面,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知道,我错了,这是我给不了的……毕竟我有野心在……”
江宁掏了掏耳朵。
房梁上的某人,似乎僵了下。
“可是宁儿,我这样,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啊!”阮玉辰激动的低呼,身子跟着颤抖着。
一提到这个未来,江宁胸口就堵得慌,她虽然没有跟阮玉辰了,可是阮君恒,她也没有任何未来可言!这声未来,刺得她耳朵生疼,心疼。
“闭嘴!”江宁情绪大起,眼底似有腥红上涌,最后一个怒吼,那些腥红,这才压抑下去,一双秋水眸子,又恢复成黑白分明的样子。
“不管我现在娶谁,立谁为后,那些女人都不是你,她们根本无法跟你比,”阮玉辰见江宁情绪波动,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越发声情并茂了。
江宁原是懒得理阮玉辰,拆穿什么的也懒得做,既然阮玉辰自己想要她当着他的面拆穿,那就拆穿吧。
“不要告诉我说,你不是冲着我的金牌而来的;不要告诉我说,你会让皇宫这些女人都生不出孩子,只会让我的孩子上位;不要告诉我说,做那么多只为我们的未来;谎话!”江宁大喝一声,道:“你当我是什么?傻子白痴二愣子?如此就想忽悠我?”
“是不是要等到我被你打入冷宫,再被人冠上妖女之名,被火烧时,才要彻底清醒?!”提到这个,江宁就笑了,哈哈大笑,前世,她不正是被这么处死的吗?否则,阮玉辰表现得那么深情,她又怎么能清醒?
房梁上的人眉锋紧皱,双眼微微瞪大,一双深邃的眸中,透露着不可思议,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妖女,火刑,原来,这就是下午时江宁在乎那小女孩的原因。
阮玉辰心下一慌,身形若不可察的晃了下,随即,便掩饰住。
“你在说什么?”阮玉辰皱眉,他压根没有想过,要那样对待江宁,更不可能冠上妖女的名头处死她。
江宁看着茫然的阮玉辰,毕竟事情还没发生,此时的阮玉辰自然没有这些想法,看着迷茫的阮玉辰,就觉得可笑。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江宁冷言冷语嘲讽着,给她这样嘲讽他机会的是他,若他不与她独处,她又如里有机会如此冷言冷语?
“不会的!”阮玉辰坚定的摇头。
“我看是不会不会吧,”江宁毫不客气的嘲讽,皇帝什么的,阮玉辰就算是,她也不放在眼里。
母亲留下来的盒子有一封信,信上说,贵皇君主,是一种隐藏的存在,地位在各国皇帝之上,各国皇帝会敬着她,同时,也是最忌讳她,想处死的存在。
阮玉辰不知道那么多,却知道能在皇字前加贵,就等于皇帝之前,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存在存在?!
“宁儿,你是贵皇君主这件事情,其实也没什么,”阮玉辰道:“只要我在发布政策等等人,我不参与,也没什么。”
阮玉辰的话,看似包容江宁的特殊身份,却有更深的深意。
江宁意味不明的看了阮玉辰一眼,还真当她好忽悠,这话,不应该是这么说,应该是这样说的吧:你参加发布政策吧,这样我也好找到处置你的理由,让全国百姓信服。
阮玉辰心,蓦地一紧,暗惊,一系列反应下来,也只不过是令人难以捕捉的一瞬间,就算看到,也只能是眼神一暗,看不出其他神色。
装神弄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