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龚雪他们震惊到生无可恋的神情,苏景越瞬间了解了,他们确实不知道。
齐言环着苏景越的腰,他听不懂,但不妨碍他判断自家媳妇确实是这一行的大佬人物,骄傲的情绪油然而生。
“苏······苏姑娘,这······这血煞······之气,要怎么转移?”龚雪说话都开始吞吞吐吐了,不是,这实在是太惊悚了,如果血煞之气可以转移,那他们之前依靠血煞之气判断是否邪魔歪道不就是错的了,那······那······
苏景越看到他们有些难堪的神色,顿时就知道他们想到什么了,毕竟判断是否触犯特殊法律条例,血煞之气是最重要的一个凭证,于是赶紧说:“转移也是有条件的,就是被转移者本身也必须是携带血煞之气的人,也就是说,你们之前抓的人,不管他们身上是否被转移过血煞之气,他们本身也有人命在身上,所以不存在抓错人!”
早说嘛,龚雪三人顿时松了口气,差点没吓死他们,还以为以前抓错人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龚雪这才恢复了笑容,说:“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不过,龚雪想到了一个人,于是问,“苏姑娘,这血煞之气要怎么转移?转移起来容易吗?如果身上的血煞之气转移到别人那里,那他自己看起来是不是就跟普通人一样,一点血煞之气都没有?”
“当然还有其他条件的,”苏景越看他们放松下来,脸上也露出一丝调侃,“怎么,你想到谁了?”
“叶晃!”龚雪说,她始终不相信叶晃会这么纯良,身上一点血煞之气都没有,“苏姑娘您还记得他吗?”
“记得,就是那个‘带着你们去捣毁神魔教老巢的人,他现在不是还在特事处关着吗?”苏景越问。
“是啊,最关键的就是他身上没有血煞之气,所以其实判刑并不重。”龚雪摊了摊手说,“我有点不服,但这是事实。所以我就想说······”
“之前我们不是用了真言符,他也没说自己身上有人命啊!不会是真没有吧?组长你是不是想多了?”罗钊挠了挠头,反驳说。
木谣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任何符咒的作用都不是百分百的,何况你怎么知道我们下真言符的时候有没有失效呢?会不会是失效了,叶晃将计就计骗我们。”
罗钊瞪大眼睛:“可是当时审问的时候,他确实什么都说了。”
“不!”木谣摇摇头,说,“我们问他,收养他的师傅是怎么死的时候,他的回答就很含糊,当时我们一直以为是他真的不知道,但有可能是他不能说。”
龚雪点头:“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只是之前找不到其他证据,所以没办法,苏姑娘,血煞之气如果能被转移,那转移后的这个人有没有其他方式甄别?”
苏景越垂下眉眼想了一阵,复抬头淡笑着对他们说:“有两个,一,是死后,地府轮转镜能找出来,第二个方法就是,放血。”
“放血?”龚雪三人惊讶地说,“难道验血能验出来?”这是玄学又不是科学,还真能验血?怎么验?血型上能看出来?还是其他的什么成分?
苏景越被他们的反应逗笑了,直接摊在齐言怀里笑开了,齐言赶紧抱紧她,免得摔下去,过了好一会儿,苏景越才止住了笑意,坐直了身子,说:“当然不是让你们去找机器验啦,是用特制的符验,虽然血煞之气是由灵魂产生,但是因为血煞之气是由人命牵连的,所以跟人体自身的血气融合的很快,除非他一杀人马上转移,不然很快就会跟自身的血气粘合,用特殊的符咒可以验出来。当然转移血煞之气也是用特殊的符咒才能行,不过这两种符,很难制。”苏景越说着摊了摊手,不仅成功率低而且材料也不好找。
“苏姑娘能说说是验证的符要怎么制吗?当然,如果是门派秘密就算了,就是苏姑娘有没有得卖?”龚雪睁大希翼的双眼,看着苏景越殷切地问。
苏景越摇摇头,说:“不是什么秘密,我说的难制是因为它需要的材料特殊,血煞之气是污秽,所以要验它的符一定要是所谓的洁白无瑕的材料。”
“洁白无瑕的东西?那是什么?”罗钊皱着眉头想,只能想到,“白雪?”
苏景越点头赞同:“有这个材料,而且要的是未落地的雪,并且不能用其他容器,一定要用瓷器或者玉器装,还有在所有材料碾碎之前,这雪不能化水。”
这就很困难了,这雪本就细小,温度一高马上就直接化了,龚雪几人抽了抽嘴角,这确实是满奇特的,不过也容易,最近几天正好下雪,玉壶瓷器也不难,龚雪说:“大不了最后才取雪?”
一百七十、震惊!血煞之气可以转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