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嘴巴的声音在水榭里响着,严宽求饶也说不出来了。
那几个衙役可没轻打,二十巴掌下去,严宽的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似的,话都说不清了。
水榭中的文人们看着这一幕,心里都挺痛快。
这严家小子平时欺负人,没人敢惹,今天总算碰到硬茬了。
这张大人虽然有点变来变去,但这会儿还算公正,大家挺高兴。
他们看向赵凡的目光,更是又佩服又有点怕。
这位赵公子,不仅才华惊人,本事好像也不小,连顺天府尹都对他这么客气,宁可得罪严家。
严宽的事刚落下,张璧立刻换回笑脸,走到赵凡面前,微弯身拱手道:
“赵公子,让您受惊了,是我没看住自家人,让您见了笑。”
他这会儿做派极低,看不出多大官威。
赵凡随手一摆,语气很随意的说道:
“张大人不用太上心,这不过点小插曲。”
“不过这样下去,京城风气确实该整治整治了。”
张璧当即心头一紧,赶忙态度更正,“您说的有道理。我这就抓紧收拾,从风气上管起,不让老百姓为难。”
他心里清楚赵凡话里的深意,也算是感受到分寸,不敢再轻慢。
“有张大人在,京城百姓就多了份安稳。”
赵凡轻轻说了一句,这事便翻了过去,嘴角带点笑意望着他。
“既然都来了,不多作几首觉得不过瘾。”
“刚刚在场听大家诗兴正浓,我也有了点想法,要不要再写几首解解闷?”
张璧闻言十分高兴,脸上忍不住笑意。
“当然可以!赵公子能再写,自然是我们的荣幸。”
他赶忙叫人备好笔墨纸砚,还亲自上前帮赵凡磨墨。
水榭中的众人全都激起劲头,不少人起身往前挤,等着见识赵凡的诗才。
荷塘那边的老者也坐正了身子,神情认真,酒葫芦都放在了一旁。
赵凡走上前,拿起毛笔,稍一思索就落笔。
他的动作非常利落,好像一早就把好诗熟记于心那样,不会有半点迟疑。
没多久,一首七言律诗就写成了。
赵凡放下笔,吹了吹墨,然后拿起纸,大声念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锦瑟一出,整个水榭又安静下来了。
如果说先前的木兰词是伤感好听,那这首锦瑟就是迷迷糊糊的,意思更复杂,不好懂,但是又让人想一直看,越想越有味儿。
每一个字,每一句诗,都好像藏着好多意思和感情,让人陷进去,出不来。
“好……好诗啊!”
张璧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激动得声音都抖了。
“这首诗……这首诗……简直是神仙写的!神仙写的啊!”
“锦瑟、华年、蝴蝶梦、杜鹃啼、沧海月、蓝田玉……里面东西这么多,感情这么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最后一句最厉害,把人一辈子的没办法和难受都说出来了,听了想哭!”
其余众人也纷纷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一下子都大声叫好,跟打雷一样。
“赵公子真是诗仙下凡!这种才华,我们差太远了!”
“今天能听到这首诗,太幸运了!太幸运了啊!”
“我们大明写诗的,这首诗最牛!”
荷塘边的老头,此时也站起身来,他
第394章 几首小诗,不值一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