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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房子的书房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内藏玄机。
      一排书架后方,隐藏着一个密室。
      庄卫辽悄无声息入府以后,便是在此同他见面。
      “卫辽,我可是等你好些时日了,你可算是来了。”
      一瞅见他,大皇子就热情的上前想要拥抱。
      但庄卫辽为人冷漠,他自是要扑空的。
      但他倒也不觉尴尬,伸出去抱人的手收回,摸了摸鼻子,便邀请庄卫辽在椅子里坐下,斟上茶水。
      “皇上那边已经在开始着手减除丞相羽翼,今儿个恰巧丞相三子许梦乘撞我手里,想来这事不久便会闹到御前,届时,宋泰会给你打头阵,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管等着接替他的位置,事了之后,再亲自上丞相府探望,做些表示,暂且别让他们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
      庄卫辽开口便直入正题。
      大皇子听完,思忖片刻后点头,
      “你行事向来周全,既已做好安排,我便皆听你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转而道,
      “你冒着风险特意来此,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事吧?”
      这么点事,其实还有别的更简单的通知方式。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替我盯个人。”
      “谁?”
      “安王正妃!”
      “她?”
      大皇子惊讶又疑惑,
      “安王正妃不过是个养尊处优,好与帝都贵妇们相约游园拜佛的妇人,怎么就惊动你了?”
      “你怎么就确定他当真只是游园拜佛,而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你的意思是,远在东莱城的安王有问题?难道他们夫妇常年分居,并非真是安王妃适应不了东莱城的水土气候,而是另有玄机?”
      大皇子并非当真是庸人,庄卫辽将话说到这地步,他自是有所领悟。
      见庄卫辽没有因他的话而表示其它,他明白,自己猜对了。
      心中之惊讶,久久难以平复。
      “根据我目前所掌握的证据,安王虽与皇后一系有联合,但却非要推赵琰上位,究竟是另有效忠对象,还是想自己上马,目前还不得知。
      但他们夫妇能完美隐藏这么多年,足可见其心思手段之高妙,你派去的人,在精不在多,务必小心谨慎,若被发现,他们必会将消息泄露给皇后那边,而就当前局势,若在帝都城被皇后的人盯上,你多半是自身难保的。”
      若非知晓他行事足够稳妥,庄卫辽甚至不会现在便将这一情况告诉他。
      大皇子听完,脸色变得凝重,沉沉点头。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另外,若有同寒羽城这边的情况相关的奏折回帝都,无论好坏,你尽量置身事外。实在无法摆脱,便略偏向皇后一边。切记,在丞相倒台之前,万不可和皇后一系对上!”
      “……好。”
      大皇子犹豫了下,终是答应。
      同时他终于再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
      “卫辽,有些话藏在心里很久了,今日你做出这些安排,更是让我这颗心情绪难言。那些你不想听的话,我便不说了,我只想知道,在你找上我之前,我并无任何特殊之处,也没为你做过什么,你为什么就决定要推我上位?甚至决定在将来可能的危机面前,为了保全我而宁可让你自己陷入麻烦?”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庄卫辽的行为,他实在无法理解。
      “帝都的几名皇子与可过继的王府公子里,除了你,我的确还有别的选择,但那些人和你相比,大都仁心不足!”
      庄卫辽觉得,将来只有大皇子坐上那个位置,帝都城才不会腥风血雨,梁国才能欣欣向荣,天下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他虽性格冷漠,身染戾气,但胸腔里有那个心,终究是怀着正义的。
      “我懂了!若有朝一日当真事成,定不负君所望!”
      大皇子站起身,对着庄卫辽深深一揖。
      庄卫辽的大义,让他很受震撼。
      ……
      从平王府出来,庄卫辽刚回到他在帝都城的府邸,宫中便有人来,说是皇上召他于御书房觐见。
      知是为了何事。
      庄卫辽故意晾人。
      让内监在院子里等着,他则悠闲闲进到后院,洗过澡,又换了身衣服,适逢午时,便又让仆人上午膳,还故意让他们去询问内监是否同食。
      这些人自是不敢,头摇得像拨浪鼓。
      庄卫辽也没觉得他们敢,悠哉游哉用过午膳,这才不疾不徐的同他们一起入宫。
      还没走进御书房,就听到皇后悲痛的哭声从里面传来。
      庄卫辽眼里掠过一抹冷色,抬脚入内。
      此时,御书房里除去皇帝,皇后,躺担架里动弹不得的许梦乘,还有丞相许胡礼,以及其长子许梦威,和另外几名负责伺候的宫女内监。
      听到动静,皇后扭过头,一眼就看见庄卫辽跨过门槛进来,那高高在上,满脸冷漠,眼神睥睨的样子,看得她狠狠咬紧牙齿,恨不能直接撕了他!
      庄卫辽一进来,屋内人视线便全凝在了他身上。
      他淡定从容的走到龙案前,对着龙案后的皇帝弯腰一揖,
      “臣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召臣入宫,有何吩咐?”
      他这话出口,皇帝还没来得及发话,先前还跪在地上哭诉的皇后就已抹干脸上挂着的几滴泪,怒不可遏的呵斥起他来。
      “庄卫辽,皇上两个时辰前就派了人去传你,可你却故意拖沓到现在才来。此刻见了皇上,竟还故意装糊涂,态度倨傲,不跪帝君!你可还知道,你再是功高,也只是臣子?你这心里,可还有点君臣之分?”
      皇后企图让皇上和庄卫辽之间心生嫌隙。
      庄卫辽虽不怕这些,但也不会让她舒坦。
      讽刺的一声冷笑,
      “呵,皇后娘娘,臣既非神仙,也不会算命,不晓得皇上会派人唤臣入宫,便也就未时刻于府中等待,故而来迟,这一点,想来以皇上之睿智仁慈,是可以理解并宽容的。
      至于君臣之别,臣自认普天之下再不会有第二人比臣清楚!
      而从臣下辖的华

第68章 否则,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