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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二哥得您吩咐不曾透漏分毫。”
  风潇然:“他回去后,派了不少探子打听你们,还将藏在天楚的四个探子,隐蔽潜到京郊,这两日在打听行馆,应该和他那个便宜侄女有关。”
  凌肆不解:“那个夜梁公主有何不同?”
  安知闲回忆起前尘往事:
  “梁南音的外祖父,多年前曾和梁泽川喝过几次酒,算是酒肉朋友,曾在醉酒时同梁泽川开玩笑,要将女儿许给梁泽川。
  梁泽川并无此意,只当作酒话听,可夜梁的皇帝一直嫉妒他,听闻此言却当了真,抢先将梁南音的生母纳入了后宅。”
  因着这份浅薄交情,梁泽川怕自己帮忙,反倒害了梁南音母女性命,只能任由皇帝将梁南音生母打入冷宫。
  在其死后,帮着安葬了尸首,如今又在暗中尽力保护梁南音性命。
  想着近来查来的消息,三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对酒肉朋友尚且如此仁义的人,又怎会对唯一的知己痛下杀手。
  安知闲心里涌出一阵慌乱的后怕,如果不是皇帝对梁泽川先下了手,自己费心布置的毒,定会要了梁泽川的性命。
  这等机缘巧合,让不信鬼神的安知闲都有些恍惚:是不是父王冥冥中护佑着梁泽川。
  半晌,安知闲压下心绪,同凌肆道:
  “这般大动作调集人手,不光是为要对付韩家,也因寻到了母妃,要救她出来。”
  凌肆闻言,常年紧绷的神色变得激动:
  “王妃还活着?她在何处?”
  安知闲声音冷沉发寒:“宫中。”

慌乱后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