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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安知闲落座,姚太师仔细询问安知闲这些年如何过活,不禁心疼唏嘘。
  待听安知闲说完当年惨事,姚太师心神激荡,翻涌的恨意直逼眸底:
  居然是皇帝,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若是不是你父王,不愿江山动荡百姓受苦,哪轮得到这恶贼坐龙椅!他不念恩德便罢了,居然敢联合夜梁下此等毒手!咳咳……”
  极度的悲痛愤怒,将姚太师激的气血上头,止不住的咳嗽。
  泪痕未干的安知闲,忙拿出怀中药瓶,倒出两粒侍候姚太师服下:
  “太师爷爷务必保重身体,之所以来京多年未曾寻您相认,就是怕您会如此,更怕您不管不顾为父王报仇,反倒牵连到您。”
  姚太师稍稍平复心绪,不赞同道:
  “这叫什么话?难道要我蒙在鼓里活到老死,见到你父王才知真相?那我怕是要恼得掀了棺材!你幼年敢想敢做,如今怎会这般优柔寡断顾及良多……”
  说着说着,姚太师也逐渐明白了,安知闲是为何才会变得如此隐忍,口中的牢骚,也变成了心疼。
  那般小的孩子,亲眼目睹这一切,不疯已是不易,哪还能如从前般肆意呢……
  “好孩子,苦了你了。怪我,竟没将你认出来……”
  安知闲:“上次分别孙儿才六岁,这么多年过去早就变了模样。孙儿存心要瞒您,就算您认出来,孙儿不认,您也没法子。”
  “这无赖的劲,倒还同幼时一样。”
  二人一番叙旧,阳光也从姚太师的侧脸,爬到了桌面。
  见药起效,姚太师面色好

心疼唏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