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引来哄堂大笑。
棍子啧了一声:“别笑,我告诉你们,爱这种东西是有魔力的。”
“什么魔力?”
棍子挑眉:“按圈算的魔力。”
老狗拍了拍棍子的肩:“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老马什么志在千里。”
棍子切了一声:“跟狗哥比,我这顶多算驴。”
韩景礼看过来,资料上提到,棍子,原名薛江,人脉广,为人圆滑,偶尔做些拉皮条的勾当。
刀疤递了杯酒给韩景礼:“韩哥,说两句,都是自家兄弟,信得过!”
韩景礼接过来将杯里的酒一口闷尽:“玩好,以后在mk8的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棍子抱拳:“韩哥仗义,以后有用得上小弟弟的,您张嘴。”
老狗一脚踹过去:“我去你的,怎么着还想给韩哥表演个金枪刺喉?”
棍子挑眉一笑,颇为浪荡:“狗哥要取经吗?”
“我用跟你取?”
刀疤笑了几声,这几声里别有用意。
老狗看过去:“呦呦呦,这孩子脑子里开始过剧场了。”
刀疤拿起一粒葡萄:“就该离你们这些人远一点。”
老狗看了韩哥一眼:“韩哥,棍子能联系到货,要不要干?”
还没等韩景礼回答,刀疤一杯酒泼过去。
“韩哥才不干,韩哥是属于那种我就蹭蹭不进去的主儿,你特么少动那心思。”
韩景礼看了老狗一眼:“老狗,你怎么就是不死心呢?”
老狗端了一杯酒:“韩哥,像我这种能拿妹妹换钱的人,是不懂什么叫死心的。”
韩景礼冷了脸:“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不能。”
老狗揽过棍子:“韩哥,我知道您有手段,但您也不能饿着兄弟对不对?您想垄断花市不是吗?”
老狗许是醉了,开始肆无忌惮:“宴江多少夜店,多少酒吧,您算过吗?同样操的是卖白面的心,怎么就偏要赚卖白菜的钱呢?”
韩景礼手里转着杯子没有说话。
老狗坐过去:“我知道您看不起我,觉得我上不了台面,可曾经我也是个富家公子哥,谁能抵挡花钱如流水的日子?谁能抵挡那些争先恐后贴上来的妹子?”
老狗一身酒气,他半瞌醉眸:“韩哥,你不出货,兄弟们就没饭吃,人生在世,无非求口饱饭,这个年头有奶才是娘。”
刀疤看过来:“老狗你喝多了。”
老狗哼了一声:“你特么才喝多了,我说的不对吗?刀疤你还能跟着韩哥赚份工资,我们呢?我们就靠着那些花儿了。”
“凶年饥岁,要看老天爷吃饭的,老天爷是谁啊?”老狗说着拍上韩景礼的肩。
“是韩哥你啊,求口奶还不行吗?”
老狗今天异常大胆,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求财心切。
韩景礼把手中的酒杯放在老狗腿上:“等你垄断了宴江的花市,你再来跟我谈条件。”
老狗握着腿上的酒杯,低声一笑,随即仰颈而饮:“好,一言为定!”
韩景礼依在沙发靠背上:“需要多少和刀疤说,当然,我指的是钱。”
老狗晃晃悠悠的站起来,随后又跌回沙发里,他揽过棍子的肩:“棍子,给哥一个准话。”
棍子看了眼韩景礼:“没问题。”
老狗会心一笑,他晃悠到门口,拉了几下门没有拉开。
他用力拍着门上的玻璃:“喂,外头的,送酒进来。”
第18章 我们究竟无法抗拒什么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