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德胜怨毒的望着我。
其实许德胜说都没错,我刚才确实想去找朱光志邀功,拿到剩下的五万块钱尾款。
但现在听了许德胜为什么要使造畜之术害人,我就断绝了去领尾款的心思。
问张发在哪儿,也就是出于礼貌,单纯的问一问。
既然许德胜不想说,我还真懒得继续往下问了,朝小叔招了招手。
小叔又把菜刀插进裆里,跟着我出门。
结果,我们叔侄刚刚转过身,我就听见背后一阵“划拉划拉”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许德胜拖动了屋里的铁锹。
他这是想用铁锹拍倒我们俩,怕我们走漏风声啊。
小叔又摸向了裆里的菜刀。
我按住了小叔的手,也没回头,说:兄弟,今儿我们叔侄俩,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李发和另外六个矿工,是被黄仙复仇了!
说完,我和小叔就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我们背后那“划拉”的铁锹声,停了,再听,只能听见许德胜悲痛的哭声。
……
红旗矿场的真相,已经显露出来了,至少我以为是这样,但实际上……
两天之后,我又见到了许德胜。
这次是许德胜来找我的,他说他请我吃顿饭,感谢我在矿场门房里的善解人意。
我想着许德胜也是挺苦命的人,就答应下来了。
许德胜带我去了长林一间大饭庄子,叫鼎盛楼,先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热酒。
吃着吃着,饭店的服务员,就牵上来一头活驴子。
我当时有点不解,吃饭呢,你牵活驴子上来干啥?
还没等我吐槽呢,许德胜讳莫如深的笑着,问我:有吃过活叫驴没?
这菜我当然没吃过,甚至我当时都不知道,什么叫活叫驴。
许德胜给我解释,说自古有几道极其残忍的菜,首当其冲的,就是——猴脑、三吱、活叫驴。
猴脑嘛,就是把猴子的脑袋敲开,用热油烫一遍猴脑,然后用勺子舀脑花吃。
三吱,就是刚出生的小老鼠,还没睁开眼睛的那种,用筷子一夹,它会“吱”一声,然后夹着老鼠蘸醋,它又“吱”一声,再往嘴里一送一咬,老鼠吃痛,再“吱”一声。
至于活叫驴,就是牵一头活驴子,你想吃它哪儿,服务员就用开水把哪儿烫熟,然后切下那的肉。
许德胜说活驴子身上取下的熟肉,那才叫一个新鲜,好吃。
说完,他指着驴屁股,对服务员说:先吃那儿。
“好叻!”服务员得了指令,拿起开水,往驴屁股上连续浇了好几勺。
顿时,我就听见驴“阿额啊额”的喊疼,身子都在打着哆嗦。
“老许,你这就过了……咱不是圣母,畜生的肉可以吃,但不能这么吃。”我劝许德胜住手。
许德胜却冷笑着,说我如果经历了他经历的,别说活叫驴了,把驴子剐着吃都行。
他用刀,割下了驴屁股上的死肉,大口大口的嚼着,不是品尝美味似的嚼,而是一种泄愤似的,咬牙切齿的嚼,一边嚼一边流眼泪。
“好吃!”许德胜近乎疯狂的叫唤了一声后,又指着驴鞭,跟服务员说:烫那儿!
驴子听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
第39章 活叫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