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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婧是诡异他妈给诡异开门,诡异到家了。
      不过,等郑婧把那些诡异事讲出来,我傻眼了,邪门没听见,?攀乱欢选
      “先说一件事,前两个月,我打麻将,连着好几天没赢过,而且特别邪门,每次我都听牌了,结果有人放炮,把对家给送赢了!”
      靠,属实是“马上要推水晶,结果队友非要浪到泉水里送。”
      这不能叫邪门,这叫队友犯大病。
      “这件事别说了,说下一件。”我说。
      郑婧又说:“那段时间我老掉头发!”
      我望着郑婧有些秃秃的脑门,冷冷的说道:“什么叫那段时间掉头发?你这段时间就不掉了吗?”
      “也掉,也掉!”
      那她这桩事也不算邪门,这是她头发犯病了。
      往下,郑婧接连讲了好几桩,什么炒菜总糊锅,洗澡水太烫。
      都是生活中常见的事,非觉得这事邪门。
      这就好像我一朋友,工作搞不好、学习很一般、床上只能坚持三十秒,最后跟我喝酒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甩锅,说:“我之所以混成这个吊样子,就是因为年纪轻轻,学会了打灰机!”
      玛德,好像你不打灰机,就能混好似的。
      “有没有一件真正邪门的?”我听郑婧讲了一堆鸡毛蒜皮的小事,有点没耐心了,说到“邪门”两个字的时候,专门拔高音调,表示强调的意味。
      郑婧仔细思考了一阵,又说:“我记得两个月前,我表堂弟来找我告别!”
      这可太邪门了,堂弟就是堂弟,表弟就是表弟,表堂弟,都分不清这亲戚是什么流派?
      我手一挥,让郑婧不要耽误时间了,省略表堂弟,继续讲下一桩事!
      但郑婧却觉得她的“表堂弟”,还值得讲一讲,又说:“我还想到一些细节,那天表堂弟来找我,我去打麻将了,他只好在会馆等我。
      后来,我的员工告诉我,说我弟当时有点怪,周围一个人没有,他在跟人打招呼,又说又笑的,员工还以为我弟魔怔了!”
      听上去,有邪门的味了。
      我立马问:“你表堂弟站在什么地方?”
      “财务室门口。”
      这是埋着十三幺的地方!
      难道,十三幺、九娘的封印解除,跟表堂弟有莫大的关系?
      “对了,郑老板,你先解释解释,啥叫表堂弟?”我决定就此深挖。
      深挖的第一步,先搞清楚这表堂弟跟郑婧到底什么关系。
      郑婧说道:“哦,是这样,我爸以前是我爸,但后来,我爸变成了我表叔。”
      这话一出口,把许德胜说懵了,爸爸怎么成了表叔?你们家拍伦理剧呢?
      我其实听懂了,给老许解释,说:“郑婧她亲妈和她亲爸离婚了,然后亲妈又跟她表叔结婚了,理解了不?”
      许德胜还在琢磨呢,亲妈跟表叔结婚?表叔不就是亲妈表弟吗?
      这属于近亲……
      但很快,许德胜缓过神了,其实我们当时的年代,离“禁止近亲结婚”法律条文诞生的时间,不太久,也就十多年。
      在法律条文出来之前,近亲结婚,不算普遍,但也比较常见。
      瞧瞧郑婧的年纪,我估计她亲妈和她表叔结婚的时候,法律条文还没出台呢。
      郑婧又说:“我表堂弟,就是我后爸弟弟的儿子,按照正常家庭,他是我堂弟,但按照我们家的情况,他就是……!”

第87章诡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