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配酒,越喝越有。
我时常怀疑,奋斗的目的,就是为了烧烤自由。
只要心情一好,就能约几个朋友,往烧烤店里一做,小串、大酒管够。
吃饱喝足,回家一趟,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舒坦。
六位农民工兄弟走后,我们仨接着喝。
喝到嗨点后,进入卖艺时间。
王财神找麦唱歌手要了吉他,站就桌边,唱着beyond的歌,他沧桑的声线,配合酒后的歇斯底里,真跟歌手似的。
许凌峰也唱着歌,跳着蒙古舞。
不过,他喝得有点多,酒精在他刹那芳华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霞,再配上他迷离的表情和妖娆的姿态,绝了。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舞起来是花蝴蝶,停下来是蝴蝶花。
风情万种的小许,他生对了时代,要早生个几百年,绝对把君王迷得“从此不早朝”,挺祸国殃民的。
在他俩唱得最带劲的时候,我冷不丁受了一阵阴风。
我紧了紧衣领子,回头望去,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姐姐。
她举着一杯扎啤,别有用心的看着许凌峰,当然,她也看到了我。
她正是李紫烟。
“呵呵!”我把手里的酒杯举高了一些。
她也把扎啤举高。
“干杯!”
我和她隔着二三十米,横跨七八个门店,却极有默契的举杯。
同时一饮而尽。
……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
洗漱一阵后,下楼打扫卫生。
我和王财神昨天喝完酒没回筒子楼,就在店里睡下了。
等我把地扫得干干净净,桌椅擦拭得一尘不染后,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
我把店门拉开,准备去吃面。
隔壁的面馆,生意相当火爆,不少客人没有座位,端碗面条,蹲门口吸溜。
我见这状况,打算晚点再去吃面,刚准备回屋,许凌峰出现在店门口。
他穿着花衬衫、喇叭裤,领口别着一枚蛤蟆镜,妥妥的潮男啊。
可这潮男的手里,提着一个泔水桶,画面便有了强烈的冲突感。
“小白爷,这会儿才起来?”
“起来一个多钟头了!”
“那也够晚了,皇帝都不敢这么睡!”许凌峰朝屋里指了指,说:“去店里吃面吧,你是vip,给你留着位呢。”
额?
这也太客气了吧?
等我进了店,才知道什么叫客气。
专门有一个位置空着,桌面上立了个牌子——小白爷专属座位,闲人勿坐。
得!
许凌峰真讲究。
吸溜完面条子,我回了店,接着张罗古玩店。
店里货、家具都置办齐了,就等着钱金水找装修队把二楼、三楼改造一下。
除此之外,还差一块牌匾,我得出趟门找木匠。
刚穿上外套准备出门,一个老头,进店了。
老头约莫七十岁,头发花白,但精神挺不错的,红光满面。
“卖古玩的?”老头问。
这叫什么话,店门口立了块牌子,上头写得明明白白——古玩店开张,古玩甩卖,最低一折。
我不卖古玩,能立这块牌子吗?
“我记得以前这里是饭店。”
你要这么说,再往前几十年,这里还是一片草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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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黄门来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