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如今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一件大事,就是他们的小祖宗原来是凤凰所化的真神祖宗,可是老祖宗不光把人家送走了,还一送就是十年,不禁也觉得他们英明神武的老祖宗心狠手辣。
现在重要的是,小祖宗不乐意回来了,那戮魔殿的两位护法更是坐如针毡,看着北真天懊恼的神色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喘。
北真天的脑子是个灵光的,只是自己手段一向强硬霸道,如今自己的小东西更是强压他一头,虽然二人不会抗衡,但也让他头疼的紧。倒是她打自己也没关系,他受着就是。
可问题是他现在想接小东西回家了,刻不容缓的那种,只怕是不容易,得想个法子,不能太过强硬,更不能太过温吞,一时间竟难以拿捏起这个度来。
“你们说,若是本座上门认错能把阿衍劝回来吗?”北真天想了半天,觉得这个可行。
左护法低叹一声。
“魔君大人,怕不是忘了,青衍大人可是等了你十年,你觉得道歉可行吗?”
北真天一听,心思一沉,是啊,小东西说她等他十年接自己回家,现在累了,哪怕他厚着脸皮低三下四去劝她,可仍然改变不了她十年孤寂日复一日,自己不曾过问的事实。
三人一时茫然,觉得这法子不算可行。
右护法提溜着脑子一想,似是想起来什么。
“魔君大人,可记得那捆仙绳?”
北真天思索了一会,俊脸一喜,那捆仙绳都能把自己锁住,对于只能借法一刻的小家伙来说似乎是可行。
“可是要本座用捆仙绳绑着她?会不会过于强硬了?”北真天皱起眉毛,似乎有些懊恼。
右护法:“魔君大人你可以偷人啊,属下打探过了,青衍大人许是不喜吵闹的,日日到了晚上都会熏香如人类一样的睡觉,定是察觉不到你怎带她回来的,若是想走,再用捆仙绳就是。”
北真天听了只觉得心头一喜,一根金恍恍的绳子便出现在他手上,不等左右护法反应,就前往天界去偷人了。
只是他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到了天界,他也曾偷偷打探过青衍的口风,她的仙宫里似有结界,不过不碍事,他最擅长破结界了,他俊逸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笑容。
到了天界后,他假扮成一个路人般的神仙,就开始在她的仙宫附近闲逛,只等晚上动手偷人了。
青衍自是不知道魔界的臭屁魔君能想出来这等法子,前几日去苍流的府里叨扰了一日,许是不习惯,这群不会享受饮风食露的神仙床榻太硬了,睡的腰疼,便又回来自己睡了十年的仙宫。
女子回来后依旧一袭白衣,脸色认真起来,打量着自己宫里的一切,先是一如既往的给那不大的花田翻土浇水,偶尔拔下几根绿油油的杂草,而后去坐着摇椅听那一群小兽叽叽喳喳,只觉得小日子过得不错。
青衍借法后只觉得身体好像是比以前好上些的,也不大容易困乏了,约莫是自己的伤势快要痊愈。只是心头血还留在那臭屁魔君的身上,也算护他周全。最近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变数随时都有,包括这刀也是为了她的话本子寻来的,反正不论如何话本子的结局都一样,她暗想着。
夜里,她早已习惯了每天燃香睡眠,虽然神仙不用睡觉,但她只觉得日子憋闷,还不如睡觉之后不听不闻不问闭目养神的好。但她不知,今天有她没算出来的差池。
青衍躺在榻上,凤眸紧闭,呼吸也开始变得规律了起来,察觉不见宫外的结界已破,黑色修长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床边。
北真天垂眸看着他的阿衍,十年过去,她如雕如琢的好看模样也不曾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他苦恼的忧愁之色,男人似是轻叹一声,大手抚上了女子恬静的脸颊,轻轻抚摸,又忍不住抚平她微皱的眉头。
阿衍还是暖的,真好。
夜里,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里,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了床榻上,不安分的大掌抚摸着女子洁白如玉的脸,手指从女子的额头、眉毛、鼻梁、鼻头、嘴唇一点一点的划过,只是动作十分轻柔小心,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的爱惜。
北真天觉得自己像是在亵神,他每次看到他的阿衍就失了分寸,忍不住总是动手动脚的同她亲近,想把人整个都变成自己的。
他闭眼,不再放肆,修长的手臂从青衍的脖颈和腿窝下穿过,慢慢抱起塌上的小人儿。
青衍确实是燃香睡着了,只是男人太过放肆,这手不老实的很,把她烦的不行,她眼睛一睁,与男人那血红色的双眸对视,脸色不太好。
“魔君大人,这是为何?”她开口问他。
北真天还未作法离开,诧异的看着醒过来的小东
第18章 珍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