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凌空一闪,粗重长枪拖在地上,速度之快,枪尖都被磨的冒出火星子来,眨眼就要到了道北真天的面前,她空翻一下,借力直接刺向男人,连风声都被那金光刺出了尖鸣般的声音,北真天不敢怠慢,握起手中的骨刀也一并刺了过去,两个顶尖的法宝在空中针尖对麦芒,红金两色更是互不相让,齐平了。
忽的,青衍被借法的时间到了,手上力一脱,男人忙收了势,骨刀也被收起来,伸出手扶住小东西摇摇欲坠的身子,额头竟是起了一层薄汗。
“本座真是不知阿衍舞起兵器来,竟是个凶狠的小疯子。”他暗叹道。
青衍听了他的话也不气,脸色满足的笑了。
“不浊若是再晚些应对这招,可就是平手了,但你还有五成的力没用出,是我输了。”
北真天小心抱起她,动作轻得很,借法时间一到,那白缨枪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也不多问,只摇头问她。
“本座见那群仙子用鞭子,用剑,一身纱绸舞的轻巧,你这小东西也是个有力气的,那枪本座接下时,似有千斤重,真不知道你这小胳膊腿怎抡起来那般顺手的。”
青衍先是伸手给他拂去了额头的汗水,皱着眉头回道:“那扇那枪都是我白羽所化的,我真身其实没有颜色的,那五彩仅仅是其他鸟兽献给我的罢了。我挥羽毛的时候不曾觉得重,更不知别人眼中它们如何。”
北真天十分受用小东西与自己亲近几分,血眸里盛满了笑意,也就不再多问她的秘密。
戮魔殿里,小东西显摆似的,从手里掏出来一样又一样的掏出好玩的宝器,堆的小山高,饶是那见过大场面的北真天和那两位护法也不禁咋舌。
这有人千年修行,不过两三样的宝器,厉害的更是不多见,这青衍何方神圣,那些千奇百怪的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物。
“阿衍你莫要再掏了,一会收拾起来麻烦,本座知道你的厉害了。”北真天扶着额头摆手道。
坐在大殿桌台前的小东西,眼里星光点点。
“我不收拾,这些是阿衍平日里最喜欢宝器,我把它们都赠给你,真天大人。”
男人惊讶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把它们都赠给本座,那你拿什么防身?”北真天问道。
“我不是都与你斗法了吗,你还不知我的厉害,这些不过是拿来玩闹的宝器,也没什么作用的。”青衍不慌不忙的回答他。
还正坐着的男人起身,也狐疑d看向了小东西的宝贝们,眼里一喜,虽然这些东西于他并无作用,但也算是小东西送给他的一片好心,岂能辜负了去。
“好,本座收下便是。”男人笑着点头说道,语气还夹杂了几分的喜色。
北真天站起身来,大手对着空中就是一挥,把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收了起来。左右护法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小东西这一大堆的宝贝居然一点不肉疼的就这么送人了?
夜里,青衍回到自己的鸾殿睡得安稳,嘴角挂笑,只希望男人早点发现这些礼物的真正作用。
北真天此时已是瘫坐在自己内殿里的床榻上,手里娴熟的摸索出阿衍和自己打过死结的头发,埋头低嗅起来,血色的眸子里溢出的是旁人从未见过的痴狂,男人病态的用嘴唇,一下又一下亲吻那手中的一缕白色,让人害怕。
他本就使了些心思讨要青衍的头发,只是她不知他心思龌龊贪恋自己身上独有的气息。
“阿衍,本座的阿衍,再多对本座好些罢,本座定不会再去亵渎你。”他卑微着呢喃。
他从前不知好歹,只把她当做宠物一样的圈养,化形时小东西水中一现,他不过惊鸿一瞥,他的阿衍竟然生恍若隔世般的美好,天地见她也都只会黯然失色。
那时候他的心思就已经变得龌龊起来,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歹毒黑暗,只得将她当作自己的幼崽一般宠溺。
再后来,她呼风唤雨用那通晓天地的秘法帮他救魔界度过苦厄,他便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不忍心看她身体衰败,只能狠心送她去天界,十年未见,她依旧如初见时的那般美好,她在天界高台纵身一跃,他当时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死了。
只是她借法化凤凰时,他才知道,自己如同那水沟的臭泥一样,肮脏不堪,引人嫌恶,她太过耀眼也太过神圣高洁,他自是配不上她那般干净明亮的神明大人,自己更不该去亵神,生出龌龊的心思来。他平日里乖巧的藏好卑劣,只能饮鸩止渴,日日在那看不见的角落里,卑微的求神明大人垂怜自己,求她不曾发现自己这般丑恶,赏赐他一丁点的好处,他便知足。
第20章 斗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