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的吃食够你在里面解决温饱,朕要和这狗奴才争个高低之分,你莫要坏了朕的好事。”
说完,朱厌就走了,留下贤王在那漆黑的地窖中,反正他还给了贤王钥匙,倒不至于让贤王死在里面,狗奴才的疑心太重,他必须回自己的行宫把这脏乱的袍子换下,若是狗奴才发现些什么异样,怕是把这长生殿掀个底朝天才肯罢休。
朱厌回行宫换好了衣袍,又回到凉亭里喝茶,这狗奴才已经两日未曾来过长生殿,只是派自己的手下每日在殿门放好吃食和衣物,也不知道最近他在谋划些什么,真是小瞧了他,一边把这群人和自己耍的团团转,真以为他是为国为民,谁又能想得到这男人居然妄想光明正大的把自己这个皇帝拉下深渊呢?
他想着,握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茶盏直接被朱厌捏碎在手中,尖锐的碎片扎在肉里,他也毫不在意,拿着手中的帕子随便的擦了擦,就丢在一旁,再无什么悠闲之意。
只要狗奴才不在身边,朱厌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有时候觉得身上如虫蚁啃噬一般的难受,若是见了男人这情况便会缓解,若是不与男人亲近些,这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男人身上贴。就像是离开男人活不了的浪荡模样,朱厌恨鱼庆北这个男人,竟给自己下了什么巫蛊之术,让他变得不像自己,像个靠人养活的牲畜的一般般依靠着他而苟且。
鱼庆北知道皇帝发觉了身上的异样,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偷偷去看看朱厌,等到天色灰暗的不见五指,他才偷鸡摸狗的进了长生殿,小皇帝今日没睡,就等着守株待兔把男人抓个现行。
朱厌看见男人笑了,对着他勾了勾手,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男人不由得被他的动作撩拨,欣喜的走了过去。
然而朱厌眼里的笑意不减,小手轻轻的在男人的喉咙上点了一下。
“不知鱼爱卿近日可好?朕倒是在这长生殿待了许久,有些烦闷。”
鱼庆北一听这话,欣喜之意一扫而空,皱起眉认真的看着小皇帝的脸。
朱厌依旧是笑的灿烂,只是眼睛里那浓浓的寒意把男人的心刺的生疼。
他不紧不慢的回答朱厌:“万岁爷,不出五日,您便是自由身了,臣定八抬大轿迎您凤冠霞披,伺候您到老。”
朱厌冷笑一声,自己确实是女儿身,但是这男人竟然想把自己的祖宗基业给让给不识趣的喽???獠皇前芑涤质鞘裁矗科??垢?约合铝斯剖酰?米约豪氩豢???夤放?诺故歉龌嵬媾?氖跞?堑模?退闶窃谀呛蠊?材艹隼喟屋偷牡备鍪艹枘锬铩
朱厌已经受够了男人这给自己画饼的模样,烦透了这狗奴才给自己挖坑还不忘劝着他心甘情愿的往下跳,真拿自己当白痴傻子一般的玩弄。
“庆北啊,今日之后,再无主子和奴才,我欲与你恩断义绝,你走吧。”
他说话的声音清冷,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说道。
鱼庆北见不得小皇帝把自己推开,早就按捺不住的感情汹涌而出,他动作强硬的把朱厌压在身旁的桌案上,眼睛里的疯狂丝毫不减,朱厌不相同他如此亲近,歪着头闪躲。
两个人的发丝缠绵在一起,绕来绕去快要打成死结。
男人恶狠狠的说道:“阿厌,我给过你机会,为何你总要这般对待我,若是没有主子和奴才,那就只有妻子和丈夫,阿厌可明白这话的意思?”
鱼庆北痴迷小皇帝身上的气息,只觉得怎么亲近都闻不够,朱厌被他这放肆的模样吓得心惊肉跳,却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看着男人。
“你若没有对我行蛊惑之术,我不介意和你成为寻常夫妻归隐山河,但是,鱼庆北你错不该拿我当人偶一般如此玩弄,我是这一国之君,更是你的主子,你不但种邪术于我,你还要毁我祖宗百年基业,你不配拥有我的爱!”
鱼庆北现在听着小皇帝的话,只觉得字字诛心,如坠下深渊一般的失望,他爱一个人有什么错?想帮他离开这牢笼有什么错?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让那贤王顶替小皇帝,让小皇帝多和自己亲近,他又做错了什么?
朱厌红着眼眶,那泪水就是被含住,倔强的不允许自己在这男人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失措,凭什么自己就要被他一手养大的白眼狼这般对待,他向来对鱼庆北都是有求必应,虽然不曾给他和自己的名分,他也给不得,不也是默许了这奴才爬自己的龙床,亵渎自己的尊贵,他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接受男人。
但是鱼庆北永远像个喂不饱的白眼狼,贪婪成性。
第73章 贤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