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过奶汤面,驱车去酒厂。
三车间33号窖池已经起开,晾堂里已拌和好两甑酒糟,旁边紧挨着还有两甑,就等许总他们到厂就开始生产。
车停稳,三人下车。
“好香!”
许总不由赞叹,他闻到酒气和糟香气,还有浓浓的窖香气,各种香味混杂在空气中,甚是舒服。
许总知道,像这种香味在自己的厂里,必定是挖窖底糟才能有的,难道他们也挖到窖底了?
兰轩见三人到厂,就指挥工人开始。
“咿,你们上甑怎么没用箢篼?铁铲方便吗?”
“铁铲比箢篼更方便,许总看一会就知道了。”
许总看工人上甑,铁铲舞很像耍关刀一样,心里痒痒的想试试。
“来,我来一下。”
许总拿起一把铁铲,与那个工人对面站,挥了几铲。
“这个是比用箢篼方便”,他放下铁铲,抓了一把槽子,看了看,捏了捏,再闻闻,又舔了一点糟子在嘴子尝尝。
大家又陪着他走到33号窖池,窖里酒糟已拿了一半上来,许总踩着木梯下到窖里,从窖壁中部挖下一坨窖泥爬了上来。
摊开窖泥一看,许总不禁咂咂称赞。
“难怪你们能生产出这么好的酒,光这窖泥就比我的好百倍,刚才下车时,我还以为在挖底糟,没想到还没起到一半。”
“哪里,许总谦虚了。”兰亭序在说许总谦虚,心里是认可的。
就许总那窖泥,再给它5年时间也休想转化成这样。
这窖泥水份充足,颜色乌黑,黑得发亮,已酸菌味和甲烷味特别浓,用手一捏,细腻如肉。
许总说:“我这手恐怕要臭三天吧?”
“两天没问题,我们是怎么也洗不干净这气味,家人都说我们臭得很,但他们知道,窖泥越臭酒越香。”
说话是一个工人,叫兰华,能说会道。
“你烤多少年酒了?”
“快四年了”。
“你是这个班的班长吧。”
“是”。
许总问了几句,没说什么,和兰亭序一行回办公室,出了车间,许总说:
“兰总,我看那个班长挺机灵的,我有个请求,能不能借到我那里,帮我带三个月的班就还给你。”
“怎么不行,我下来问问他,如果愿意,你这次回去就带走。”
今天是个阴天,没有太阳,有微风吹拂,许总说我们就在这院坝内坐吧,眼睛看得宽一些。
兰轩便叫了几个工人,搬出几把藤椅,一个茶几,泡上陈秋生送的香片,几个人聊着天,等待第一甑蒸馏出酒。
不到一个小时,兰轩端来三杯酒。
“这三杯酒分别是头段,中段和尾段。”
三个老总分别端杯闻了闻又放回原位,再端另一杯,就这样交叉着闻完了一片。
“许总,你来说说。”
兰亭序礼貌,请客人先讲。
“兰总,你这不是考我吗?”
“许总不用客气。”
“好吧,那我说说,整体来讲,这个酒若是在我们那边,肯定是极品酒,应该没有一个酒厂能生产出来。”
“关于这个嘛,专家们都说是气候的原因,水土的原因
第106章 猎犬的鼻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