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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疏桐把春哥平放在地上,先进屋子收拾行李,她首先开了电话,免得司机来时打不通。
      八十年代的出租司机,也是第一批先富裕起的人,个个都是有钱人,必须有个移动电话。
      刚刚收拾完,电话就响了,王疏桐让他进巷子来帮帮忙,然后挂了电话出去接司机。
      “师傅,麻烦你帮我把老公扶到床上一下,醉在这里了,我扶不动。”
      王疏桐尴尬地笑笑。
      司机也要赶时间,二话没说,帮她把春哥放在床上。
      “你这一走,放心他吗?”
      “哎呀,我老公喝醉是家常便饭,睡一觉就没事,我已给他弟弟打电话了,一会儿就来。”
      “那好,我们走吧。”司机说完,帮王疏桐提了包就走。
      王疏桐轻轻拉上大门,结束了东山省之行。
      赶到机场,已没有票了。
      那时生活并不富裕,老百姓正在为温饱而奋斗,乘飞机,是有钱人的事。
      王疏桐计划的是,即使今晚没有机票了,就买明天的,在机场附近找一客栈住下,明天再走,如今果然没有票了,买了明早八点的票,去外面找个旅社。
      这一路上她都关了电话,她不是怕罗世豪打电话来,既然回去,肯定就不怕他。
      他怕春哥打电话找,万一他酒醒了呢?
      所以她人还在东山,手提电话就必须保持静默状态,直到回到邛州。
      半夜,春哥口渴,就喊王疏桐倒水,喊了两声没人应,伸手一摸枕边,没人。
      人呢?春哥还在半醉之中,摸着开了灯,一见没了王疏桐,而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记不起了,这王疏桐哪去了?
      “疏桐,疏桐。”他又喊了两声,确认没人。
      这人跑哪里去了?这么晚的天。
      春哥爬起身,去客厅倒水喝,咕咕咕地喝了一大杯凉水,顺着喉管直凉到肚子里,舒服多了,脑子也感觉清醒了一下。
      他坐在沙发上回忆着晚上那顿酒,他只记得王疏桐不让自己喝,还有个小兄弟过来敬酒,其它的全断片了。
      他打开屋里所有的灯,院子里也照得透亮,又喊了几声,确实无人,回头见汽车钥匙在茶几上。
      他已记不起是谁开的车,但一定是王疏桐开着回来的,他回到寝室,这才发现王疏桐的箱包不见了,他有个预感,王疏桐走了。
      他又瞟了一眼梳妆台,除了自己用的那盒白雀灵还在,王疏桐的化妆用品都不翼而飞了。
      真的走了?他又打开衣柜,已没有女式衣服了。
      王疏桐真的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他拿出电话,嘟嘟嘟地拔号,拔了两次都打不通。
      走了,真的走了。
      春哥一屁股坐在床上,他知道王疏桐迟早都要走,自己也没打算长留她,但怎么也想不到她竟以这种方式离开。
      春哥自认为对王疏桐不薄,不仅把罗世豪的酒款全数给了她,还帮她在部队上建立了关系,自己并没有打算要为难她半分,但还是以这种方式走了。
      春哥嘿嘿笑了两声,算是自我安慰吧,谁叫自己是黑道人物呢?别人躲着也是正常。
      春哥也没打算去把她找回来,找回来干啥?又不能做老婆,这样走了也好,大家落得个干净。
      春哥穿好衣服,开车走了,他在城西还有个小院子

第119章 出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