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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草棚前,她一手翻看着今天签订的租赁合同,一手端着温热飘香的茶杯。
      察觉来人,白月洋忙收了煮茶的东西,取了一瓶酒。
      “去睡觉。”
      “睡不着。喝一杯?”
      徐沐铭放下砍刀,到了桌前,见是已经拆封的酒瓶,又瞧见那已经饮尽的空杯,脸色渐渐变得冷漠疏离。
      “不喝。”
      “怎么怕我下毒?”白月洋拿起酒瓶拈起旁边白瓷杯倒了满杯,推到了徐沐铭面前。
      又自顾自的给自己的茶杯里斟满了酒,肥胖粗壮的手指细细捻弄茶杯边沿,若是美人指倒也叫人沉醉,偏是那肥嘟嘟的手指不免让人扫兴。
      就连白月洋都觉得自己的动作很滑稽可笑。
      有种东施效颦的错觉。
      偏是这一幕落在徐沐铭的眼里,他深邃的眸子里渗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探究之意。
      这大约是从她来到这,徐沐铭头一次正眼瞧她。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忽而轻轻覆在她肥嘟嘟的手指上以此禁锢住茶杯,冰凉的指腹渗进肌肤里,白月洋意欲抽走,奈何挣脱不了。
      这人力气好大。
      既是抽不走,白月洋另一只手搁置下租赁合同,满手攥住了他覆茶杯的手,唇边飘着浅淡的媚笑。
      “我怀孕这五个月,辛苦相公了,若是相公想,我倒也可以配合。”
      忽而,那覆着的手指瞬间连带着茶杯撤去,茶杯的酒灌入他的喉咙,就连白瓷杯的他也一饮而下。
      也不过片刻,他面颊飞上绯红,攥着那瓶酒,徐沐铭眼光炙热的盯着她的眉眼。
      “你,究竟是谁?”
      被怀疑了?
      白月洋无辜笑笑,盯着空置的茶杯不免有些叹息,“怎的?不过两杯就醉了。相公这酒品当真差。”
      他冷笑两声,“我很清醒,这又是你想留住我的把戏。”
      烈酒入喉,酒渍顺着徐沐铭的脖颈处滑落,他竟拎着酒瓶狂饮。
      在原主的记忆,他从不饮酒。
      清风下,茅草棚,男人站着迎风独酌。
      白月洋借着油灯,继续埋头看合同。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内心慌乱不安,眼前的男人句句不离原主强留他的事情,句句充满讽刺和怨恨。
      她想让他一走了之,省的他借酒消愁。
      她回头朝着河岸的方向看去,竟生出了,不如现在跳河去寻找那红石头,找到便放他自由好了。
      一个男人若是失了自由,大约是最痛苦的吧。
      可四月天的河水,跳下去,少说她也得嗝屁。
      正在她焦灼时,男人有力的大手忽而摁住了她看合同的手,不等她避开,紧接着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拦腰抱在怀中。
      油灯被熄灭。
      她紧紧靠着他的臂膀,生怕这醉酒的人一时失手将他扔在地上。
      他的步子有条不紊的走着,也不知走了多远,离开了白家院子,顺着河岸一直走。
      夜里风很大,她有些冷,试图挣扎,于事无补。
      “你要去哪?”
      “嘘,别说话。”
      也不知是因为借着酒醉的缘故,他此时的声音极度的温柔。
      走了好一会,兴许是她太重,徐沐铭顿足又将她单手扛在肩上,就如同扛着小孩一般。
      坐在他的肩头,她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颈,以保持重心稳定。
      这人是在耍酒疯?
      白月洋

第8章 醉酒送竹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