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就把脑子用在这些不务正业的事情上面了,但凡他在治国理政这方面稍微动动脑子,参与一下,朕都不至于现在还这么愁这储君之事了。
团团虽然长得可爱,人也聪明,可是毕竟是个女娃,要是把皇位传给她的话,这阻力也就太大了。”
“唉,烦人呐!”
紫皇后轻轻将双手放在了宁帝的肩膀上,柔声安慰道:
“帆儿只是淘气了点,等过上几年长大了,性子沉稳些了,那就好了。”
宁帝将手搭在紫皇后的手上,说道:
“这小子啊,唉,算了,不说他了。夜色深了,朕陪皇后一起就寝。”
“陛下,最近河东郡发生大灾,想必政务繁忙,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
“啥,哦,对对,朕还有政务呢,你看这一忙,全给忘了,哈哈。”
明月高悬,月色如画。
东宫殿内,云帆叫来自己的厨子,吩咐道:
“给孤做一份咸的糕点和一份甜的糕点,再做一份……算了,那份孤自己做吧,你们把这两份糕点在明早前做好就行了。做好之后那就去休息吧。”
这些人领了云帆的命令之后,便退去给云帆去做糕点去了。
而云帆则是去了另外一个厨房,边走边说道:
“老爹呀,你亲爱的儿子来给你做糕点了,嘻嘻嘻。”
……
不知忙了多久,云帆才从厨房里面出来,手上还沾满了面粉。
又调戏了一番自己身旁的小丫鬟,在她们的琼鼻上留下了点点白色的斑痕之后,才心满意足地上床去睡了。
“这床怎么有点冷,要不然下回找个暖房丫鬟?算了,她们都还太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还是以后再说吧。”
一旁的祈年殿内,宁帝对着一盏孤灯,喝着一口浓茶,看着眼前这张从记事起就跟着自己的太监王全的这张老脸,不免觉得有些孤独与寂寞。
果然,天下没有不通的悲哀,只有不通的马桶。
第二天清晨。
云帆在桃子的一阵软磨硬泡下才缓缓站起了身,只不过由于一直习惯裸睡,所以画面多多少少有些尴尬。
虽然这场面早已不知见过了多少次,可是桃子依旧有些脸红。
云帆的脸皮早已在一次次血与火的磨练中变得坚强不催了,所以依旧是若无其事地,向着往常一样调戏着桃子,直到梳洗完毕了这才罢休。
福德也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云帆进宫之前,对着福德说道:
“福德,吩咐下去今天中午吃鸡。”
“好的,殿下。”
“就吃那只今早打鸣的公鸡,它身上的肉不能浪费了,就连鸡屁股都给孤做成一道菜,明白了吗?”
“额……明白了,殿下。”
马车渐渐向着皇宫驶去,两边的禁军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例行检查之后就让云帆进去了。
一些禁军觉得很是无聊。
他们闲来无事会看一些话本,都是一些官家明面上禁行的话本。
上面写得都是
第17章 今天吃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