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扛起了那把杀猪刀,正准备往那竹片上写字,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今年是景历几年来着,朕忘了。”
王忠打着酒嗝,拍着肚皮,醉醺醺地说道:
“你看你,这怎么还能忘?昨天不是景历十五年吗,那今天不就是景历十六年吗,这事儿你都能忘,真是的。”
宁帝一拍脑袋,说道:
“你看看,朕真是糊涂了,连这个都能忘了,怪朕,怪朕!”
“你拍啥脑袋呢,不拍脑袋不行吗?”
王忠揉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宁帝一听这话,立马变得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嘿,朕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了,不行吗?哪条律法规定的朕不能摸自己的脑袋了,朕给他改过来。”
“你拍就拍呗,问题是你拍我的脑袋干什么?这劲儿使得真大,哎呦我去。”
王忠将自己脑袋上的大包露了出来,给宁帝看着,说道。
宁帝也自知理亏,只是摸着自己的脑袋尴尬地笑着不说话。
随后,在两个醉鬼的统力协助下,这大宁给太子云帆的”聘书”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完成了。
宁帝看着那竹片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王忠说道: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云逸就和王忠喜结连理,成为亲家了!”
王忠也是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
“对,黄天那个在上,洒家今日就与云兄结为亲家,要是有谁敢动洒家的亲家,洒家非得倒拔垂杨柳,拿着这垂杨柳追他三条街不可。”
王忠看着宁帝这醉眼朦胧的样子,不由得打趣道:
“云兄,你要是今天就这么回去了,还不得被皇后娘娘说死啊!”
宁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嘴里满是酒气,怒声说道:
“切,皇后……皇后娘娘有什么了不起的,朕今日就算这样回去了,那她也奈何不了朕半分,朕还要罚她在慈宁宫独守空房一个月,让她好好反思反思。”
“切,云兄又在说笑。”
王忠非常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切,朕是皇上,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让她独守空房就独守空房,朕说话算数,从不食言。”
宁帝站起身来,大手一挥,非常豪气地说道。
随后又瘫坐下来,眼神迷离地望着王忠,调侃道:
“倒是你,王兄,你今日回去只怕会被你家娘子赶出来吧。”
王忠一听这话,顿时就变得不乐意了起来,说道:
“云兄,我跟你说,你是不知道我的家庭地位,我让她歇着她就得歇着;我让她化妆她就得化妆。”
“老夫我要是想做些什么的话,那她也是拦不住我的。我想做菜就做菜,想洗碗就洗碗,想来这秀春楼就来这秀春楼,你看,她敢管我吗?”
宁帝憋着笑,对王忠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那确实,朕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忠一看宁帝这望向他的眼神,顿时就火了。
这眼神,摆明了是看不起他吗,于是王忠决定再给宁帝说说他自己的往事,给宁帝露上两手。
只见王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陛下,你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和我家娘子认识的吗?
第49章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洒家便与你结为亲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