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金色海洋中，一道身影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程十懵懵地睁开眼睛，看向身周无边无际的金色海水，脑袋冒出几个问号，我这是在哪？
一波波记忆开始涌现，陈锋、穿越、程十、武极星、高武世界、启灵证赋、废材天赋、系统、修炼、剧痛、吐血，人事不省。
自己这是死了？这无边无际的金色海洋就是死后的世界？
玩呢吧，修炼把自己修死，他两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不对，回过神来的程十疑惑地看向周围，这地方貌似有点眼熟，想起那脾气怪异的系统，仰浮在金色水面的他向虚空高喊：
“系统大大别玩了，我错了！”
“无趣！这就想明白了。”
系统熟悉的声音响起，光影转换间，程十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地面上。
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他就准备退出系统空间，去看看自己到底如何了。
“别……”
系统化身的老者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程十的意念体已经变得虚幻，怪异的表情顿时浮现在它的脸上，并伸手捂住了耳朵。
“嗷！”
凄厉的惨嚎声响彻金色的系统空间。
撕裂灵魂的剧痛让程十直接跪在大地上，死死地抓住头发，好半晌，才眼睛通红颤颤巍巍地站直身体。
“系统大大，我这是……怎么了？”
程十虚弱地问道，该服软时他从不强硬，这时候，恐怕只有系统能解他的疑惑，恭敬一点理所当然。
“走火入魔的后遗症而已。”
系统化身的黑衣老者首次出现在程十面前，语调有些轻快，嘴角挂着一缕掩饰不住的笑意。
该，就该，不听老夫把话说完，不疼不长记性。
“走火入魔？后遗症，这不会影响我修炼吧。”
程十没在意系统的态度，他现在只想知道这后遗症会不会影响他修炼，他的路才刚刚开始走，可千万别断了。
“理论上，以你的人脉和三川郡的条件，你废了！但……”
系统化身的老者故意停下讲话，吊足了程十的胃口后，才继续说道：
“但有本系统在，加上你又是武极星的第18个底蕴级天赋的武者，你不可能有事的。”
“不过，现在你的身体仍处于重创状态，在伤没好之前老夫劝你别想着回归意识，有多痛你刚才也体验到了。”
“现在就老实的在这待着，看戏！”
随着它的话音落下，校医室中的景象清晰地出现在系统空间中。
二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人围着床上昏睡不醒的程十，露出了不明意味的笑，看得系统空间中的他恐惧不已。
“这是？”
强忍心里那种怪异难受的感觉，程十抬头向系统化身的老者问道。
“检查身体送钱的，你的十七位前辈都经历过，不过他们都是知情的，唯有你，自己作死，重创昏迷，让他们白捡了机会。”
系统化身的老者嘴角翘起，压制不住的笑意响彻系统空间。
这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的程十想上去给他两拳，李绍贤都没他这么贱。
现在，他也知道自己之前莽撞了。
功法要义第一要则：修炼遇到异常，第一时间停止修炼，待查明原因方可继续修炼。
他倒好，不但不停止，反而全力爆发精神力，强行修炼，系统说他作死一点没错，他现在想起来也有点后怕，真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想的，脑子秀逗了吧。
咦，不对，程十突然想到什么，系统刚才说他的十七位前辈，难道他之前的十七位都玩完了？
不敢置信的他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系统化身的老者，总觉得那十七位前辈玩完，和这个贱老头，脱不开关系。
“咔嚓！”
一道金色霹雳直接击在程十的脑袋上，给他电了个七荤八素。
“想什么呢，老夫可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好吗？他们十七人，意外死亡的只有两位，其他十五位算是失败，十四位被抹去记忆。”
“还有，老夫再一次郑重地警告你，不要叫我贱老头，要叫我使者，我们是合作，不是主仆，而且现在我权限比你高！”
系统化身的老者拽拽地说道。
“好的！使者！”
程十从地上爬起，咬牙喊了一句后接着问道：
“有个问题，使者大人怎么知道我想的什么？还有那失败的十五人为什么不是全部被抹去了记忆？”
老者扫了一眼程十，目光怪异地扫了他一眼。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位没有被抹除记忆的，是因为他的功劳足够大，权限足够高，此方宇宙的天道还需要他帮忙抵御外敌，你这点实力别想了，任务失败，百分百抹除记忆。”
“至于为何知道你的想法，你一个一级原力者都不是的武者，精神海都没有，一个意念体想什么，老夫当然知道了。”
好吧，程十放弃了不该有的想法，现在看来变强才是他的唯一出路，等天道也得为
第10章 志趣相投的一老一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