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蓝染要和时钰出发去京城,因为走的匆忙,二人并没有带太多东西,直接与星火、飞鸟,动身前往机场。
飞机降落已经天黑,时钰并没有带蓝染回时家,而是选择在酒店下榻。
蓝染对此什么都没问,包括他不带她去见家长,都没有一点意见。
“小染儿,我想来想去,虽然我现在是时家家主,但根基并还不稳,时家现在到处藏着祸根,我不想你因为我再惹上一身麻烦,所以这趟家还是不回了。”时钰还是抱住她,耐心的给她解释。
蓝染点头,表示理解。
“但凡名门望族,争斗总是不可避免,你安排就好,我听你的。”
“我时钰能娶到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妻子,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时钰讨好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沾了她一脸的口水。
蓝染今日身体不便,不喜他缠人。
“好了,时候不早,明天不是还要给人诊病?早点睡。”蓝染和时钰,总是比对旁人话多一些。
时钰就喜欢她对自己的特殊,乐意跟她贫嘴。
“不着急,我想再抱你一会儿,媳妇儿,今天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俩还不多亲热亲热?”
“养精蓄锐。”
“放心,你男人养了二十多年,区区几日操劳,不累!”男人眉眼含着娇笑,漂亮的桃花眸盛满了柔光。
蓝染在他鼻梁上亲了两下,很轻。
指尖描绘他锋利的眉宇,静静的,欣赏他的美颜。
时钰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心心念念都是怀里的人儿,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次日,用过早餐,时钰便和蓝染一起动身,直接前往委托他治疗的魏家。
作为军政霸主,魏府坐落在中京西城,不同于后发家的四大家族,魏家是唯一一个,像时家那样一代一代,根基稳固的庞大家族。
因此,时魏两家,交情不浅。
时钰此番前来看病,也全看在父亲的面子上。
向他求诊的是魏家一条分支血脉,男人叫魏勉,今年不过二十七八岁,却因着辈分,和时钰的父亲时生称兄道弟。
患病的是魏勉的妻子,据说是抑郁症,重度,患病之后几次自残,甚至还会伤及他人。
魏勉带着她四处求医问药,皆不能缓解。
魏家人人惊恐,担心他的妻子哪天发疯会伤害到自己,纷纷向魏家家主建议,将她关进精神病院。
魏勉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受罪?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了时钰,拖着早年的人情,求时生帮忙。
“贤侄,拜托你了,一定要救救我老婆!”魏勉见到时钰,如同救星,恨不能给他下跪磕头。
时钰一手拉着蓝染,眉眼勾着轻松的笑意,点头道:“放心,我先去看一眼。”
魏勉的妻子被关在卧室,时钰和蓝染被领进去,便看见蓬头垢面的女子,穿着睡衣,呆呆的坐在床上。
“她这样的状态多久了?”
“一年。”魏勉红着眼眶,说道:“我们结婚也就一年,从打结婚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男人语气里满是沉痛。
时钰又问了他一些问题,有关他们夫妻感情,相处之前,和结婚之后的。
魏勉实话实说,直差指着天发誓:“我们夫妻感情一直和睦,从来没有闹过红脸,我的家人也待她极好,她说不想生孩子,谁也没有逼过她。”
“她娘家的情况怎么样?”
魏勉说:“她父母感情和睦,对她极好,她有一个妹妹,与她同年同月同日,是同卵双胞胎。”
“我知道了。”时钰让魏勉先出去,催眠的时候,他需要安静。
蓝染也准备走,却被时钰叫住:“你在这里等,只要不出声打扰我就可以。”
“好。”蓝染就着沙发坐下。
床上正在发呆的女人突然抬起头,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蓝染。
“贱人,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女人疯了一样从床上扑向她。
蓝染并未移动,单纯的凛着眸色,冷若凝霜的视线将女人逼停!
时钰眯了下眼,趁机,抬手打一响指。
女人的双眼瞬间陷入茫然,时钰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以命令的口吻:“看着我的眼睛。”
女人的目光一点点朝他的双眼凝聚,慢慢,又恢复神采。
“为什么要袭击她?”他指的是蓝染。
女人如机械般张嘴,沙哑的嗓音响起:“她长得太好看,让我嫉妒。”
“你的丈夫需要你为他找衣服,他马上有一场应酬。”男子用循循诱导的声音蛊惑。
女人从床上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了一套西装,并把衬衫和领带都做了搭配。
“他需要一块腕表。”时钰又说。
女人走进衣物间,在填满华丽饰品的柜子里,选择了一块腕表。
时钰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现,每个人都有潜意识,若她真的如魏勉所说,病的很严重,那么她在潜意识
150.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