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年简直想杀了裴江北的心都有,至于沈谣他还真舍不得,下不去手。
“哐当——”
沈言将指尖捻起来的杯勺丢入咖啡杯中,杯子内壁冒着水滴,蒸腾的水雾袅袅升腾于空气粒子中。
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沈言身子微微向后仰起,脚尖悬空处踮了几下,神情比较懒散,看着正怒气冲冲的陈宴年,半晌都内敛而沉稳着,不做任何发言。
老实说,沈言的忍耐力一直是出了名的高深,完全就像是个不喜形于色的老狐狸,看透一切但是从来不暴露出自己的内心真实想法,永远就像是晨曦时山顶的一处飘渺的虚烟,隔得很近但是却让你深陷迷雾中的陷阱,老成而又独到,唇角时时刻刻勾起的一抹疏离而恰到好处的笑意。
“想硬碰硬?你考虑过谣谣之后会怎么想?”
“人你倒是打一顿打舒坦了,谣谣心里会认为你是怎样一个人你考虑过么?”
“莽夫?或是纨绔子弟?”
沈言不温不热的话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在执行一件事的时候会考虑到最差的后果,从而为之进行打算。
但是陈宴年不是,他性子火爆,出了名的没忍耐心,你打他一拳他势必当机立断就要给你还回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顶用。
“草,那你特么说咋办!不把裴江北那狗比打一顿爷爷我心里一直有块疙瘩膈应着,不舒服。”
“堵得慌啊你懂不懂。”
陈宴年踹了一脚茶几,双手叉腰,气得直打转,焦躁的跟毛头小子一样,火冒三丈,失了所有分寸。
沈言端起咖啡杯抿了口,眸内精光闪烁,发出的声线
第94章“与我联手,解决了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