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年半晌没说话,沈谣也是。
就差一点,陈宴年说实在绷不住了,还要装多久啊,这股子温柔劲儿。
真的好烦啊。
沈谣,你崽子怎么能喜欢温柔的男生呢,害得爷爷我低下姿态一步一步朝你喜欢的样子去努力。
陈宴年现在!尤其!特别!
想直接摊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沈谣吻得天花乱坠,逼着她开口说她也喜欢自己。
脑海一转,耳边全是当时沈言说给自己的话——
“你好好收收味儿,你那暴脾气谁能受得了?”
“要不是谣谣跟你还有点联姻的关系份儿上,你觉得你还能死赖着谣谣旁边么?”
沈言这话一出,陈宴年这小子安静了不少,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怎么说呢,难改。
毕竟这么些年都是这脾气,你突然让他收敛,是真做不到,简直比要了他命都难受。
“多虚心跟人家裴江北学学,看人家冲谣谣说话怎么说话的。”
陈宴年当即就炸毛了:“喂!沈言,你说让爷爷我跟那狗比学?那狗比有什么好学的。”
“人家温柔,你温柔吗?”
张口闭口都是爷爷长爷爷短,这称呼一听都知道跟温柔搭不上边。
陈宴年气瘪,无疑沈言一开口就戳中了他的软肋。
“那咋办嘛。”
“你长长脑子不行吗?智商不够?有健忘症呢?”
沈言收回腿,将咖啡杯放下,薄唇扯出一丝弧度,罕见的骂人。
陈宴年有充分理由相信沈言就是冲他公报私仇呢。
说实在,他真猜对了。
沈言就是故意的,他早看陈宴年不爽了。
“先想想办法改观一下你在谣谣心中的印象。”
回想到这儿,陈宴年真是觉得沈言尤其不靠谱,唧唧歪歪半天敢情就是想让他跟裴江北那狗比学温柔呢
第102章 跟人家裴江北学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