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某都市,一繁华闹市处,车水马龙,三人一牛行,世人皆无感。
“子休,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一老道骑牛而徐徐行之,对着身后白衫似而立,似及冠模样男子道。
“太上,何以为之?”
庄周微微一顿,反问道。
“……”
“道法自然。”
“善。”
“你们两个别挡着我的路啊,我今天当保安第一天上任啊。”
一身保安制服的黄粱满脑子黑线,跟在二人身后良久,做了很多无用功,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走不掉。
“小友何解?”骑牛老道士缓缓回头笑问道。
“我不想听什么蝴蝶什么梦啊!你们别搞我,我特喵的要迟到了?放我走。”
黄粱有些无力。
“小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子休望着黄粱开口。
黄粱手不自觉的理了理保安制服,抽了抽嘴角。
被发现了?这不科学啊!
梦境不是不法之地?
他被抓了!他居然在梦中被抓了!
……
片刻后,黄粱单手抚额无奈状,随即开口道:
“两位大佬,你们若是有事,去找别人啊!我就是个想做个保安,目光只为保卫小区平安!仅此而已!”
“何解?”子休疑惑的开口道。
黄粱指着一处小区门口,摇着蒲扇的老躺平的保安开口:
“保卫小区平安,爱吃小熊饼干,想泡业主小……”
黄粱似乎感觉说漏嘴了,有些脸红的停止了继续说下去。
“小友,神游华夏二十余载,何感?”
得,实锤被抓!坦白从宽吧!
“太平盛世,心之所向。”
黄粱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动作,沉默片刻,随即,认真回应到。
“小友,慧极道也。”骑牛老道士理了理拂尘微微一笑。
灼热的日光照耀着黄粱三人,随着足下影子的倾斜,黄粱略感无奈:
得,已经迟到了,累了,毁灭吧!
随即,黄粱主动开口:
“两位…大佬?难道是梦中的“城管”,我真没做啥坏事啊!最多算个偷渡!不会是要“遣返”吧!”
“非也。”
骑牛老道士与那名着白衫名子休的二人相视一笑。
随后,白衫子休缓缓开口道:
“我有一梦,化蝶于一处!欲传经之。”
讲到这里,庄周微微深思片刻,徐徐开口继续道:
“小友,梦马三界外,身在五行中!可愿助我!”
“怎么帮!”黄粱询问道。
“传经而至,身所处之五行即可!”子休微微一笑。
黄粱做了个暂停手势,“可以!”随后继续补充道:
“我只知道梁渠山上有修道者。”
闻言,庄周淡然,随后说了句:
“送至梁渠即可。”
随即,黄粱又对着骑牛老道士开口道:
“然后,老道士你呢?你肯定也有什么需要我干的吧?开始你的表演。”
“余…”
“停,打住,讲重点…花里胡哨的。”
知道二人有求于他,随即黄粱言语中气十足了许多。
骑牛老道士捋了捋拂尘,笑道:
“于尔所处之地,寻一灵,仅此而已!”
言罢,老道士捋了捋山羊胡,目光望向黄粱,等待着他的回应。
“我要怎么弄?开始你们的表演?征用我的身体?”
“非也,非也!它会给你指引。”
二人一牛对着黄粱摇了摇头。
随后,老道士随意的取下浮尘上,其中一根不知名的须。
“去。”
听到老道士清念出声,随即那“须”,飞向黄粱的头发,眨眼,融入其中,若认真寻找可见右鬓多了一根白发。
而黄粱的脑海现在可谓是热闹非凡。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
“所谓,道法自然。”
与此同时,庄周亦是抬手于空中,片刻,一只指甲盖大小的蝴蝶成型,飞向黄粱的额头。
而后融入其中,定型,遥望之,栩栩如生,隐入额头。
黄粱的脑海中出现了盘膝而坐的老道士,其身侧,庄周亦待之。
此二人皆面无表情,一篇又一篇的经文接连不断的自其口中发出,周而复始,似乎在等待着黄粱记下老道士的经文罢。
闹市中的二人望着黄粱,良久,亦或是一刹那,微微点头,而后,二人一牛腾云西去,唯见晴空一闪,留下两句无人听见的对话。
“小友踏梦而来,慧极于道。子休何如?”
“善。”
黄粱:我星星你们个大星星。
等等?这些经文不是加料的《道德经》和《南华真经》?子休?庄周?太上?老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祖坟!才能帮着两个大佬做事?
……
陆之以南,有一山,曰:
梁渠
粱渠山自山腰而上,遥望可见,有碧玉长青树,不畏四时,常年云雾缭绕。
时有白鹤三两只,穿行云雾,或上或下,若影若现的向世人展示着山间楼台的边角。
翠云红霞与朝阳相互呼应,时而有不知名的鸟儿也扑腾不出那浅淡的云层,或是蜃楼海景罢。
听山下农夫传言,山上有一修仙宗门,曰:南华。
习修行之术法,初可点石成金,履水火而行如地;进而可行云布雨,不食人间五谷;精而可腾云驾雾,预旦夕祸福;终而可神游太虚,长生不死。
所以,时年有四海来人,登山问道。
或有一二有缘之人,得白鹤接应,后不知所踪迹,数年再现于人间,救世除妖。
梁渠山脚下林深处,有茅草房一间,依山石而建,房前种植着整齐绿植些许,居住着兄弟二人。
一蓝衫少年郎,摇晃着竹制躺椅假寐,别样的逍遥自在,仿若已然到了知命年岁。
时不至午,未见其人,其声先至。
“小柱,我回来了!”
顷刻,入眼而见,一赤膊大汉身高九尺有余,赤足而行至草房躺椅前,风霜作旧的不知名野兽皮毛环腰而束,古铜色的胸膛上多处兽爪结疤的痕迹。
黄擎天提着已然没有了生息多时的野猪,一手扶肩扛着靠年岁打磨光滑的猎叉,望着躺椅上的的黄粱。
似乎这一幕早已经习以为常。
而后,野猪从黄擎天手中滑落,他将猎叉于草房放置妥当,熟练的将躺椅和黄粱一块抱进草房内。
不多时,黄擎天轻轻的带上草房门,肩膀挎着兽皮工具包,拾起野猪,向着不远处的溪流走去,渐行渐远。
房内蓝衫少年郎黄粱此时,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梦中起了什么变故。
……
日落西山。
不多时,调皮的月儿勾住天幕,点点星虫似乎在缓缓靠近它,想要与之一起玩耍。
茅草房不远处的火光,应该已经起来不短时间,赤膊的黄擎天转动着火堆上的已经金黄颜色的野猪,时而丢洒一些粉末在上面,肉香弥漫散发。
黄擎天实在没忍住诱惑,撕下他眼中的一小块肉,回头望了一眼茅草房,见没有动静,才迅速的放入嘴里,囫囵的吞下。
随后继续转动着,口中低语着:
“小柱怎么还
第1章 黄粱一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