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经阁内。
“牧师兄,可曾知道黄石师叔的生平事迹,放在第几层何处?”
“净。”
低语吟咒,庄宛夕熟练的对着眼前男子抬手挥了挥,其灰尘密布的青衫道袍,蓬松的头发,瞬间恢复了整洁。
“好酒,好酒。”牧离殇自然没有理会她的询问,依旧侧躺单手撑地靠着书架,眼神迷离,酒葫芦对着脸,不知道灌进了嘴里还是鼻孔内。
此时的黄粱二人也紧随而至。
“哎。”庄宛夕,无奈的叹息。
随后她对着黄粱二人说道:
“这就是二师兄牧离殇,现在管理藏经阁,你们想借阅什么书籍,一会选好去案台处登记,规矩跟你们讲过了。”她边说边指了指牧离殇身侧的案台。
“牧师兄。”黄粱二人对着牧离殇行了个礼,见没有回应,便自行去翻阅书籍了。
此时的黄擎天随手翻阅两本,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的他头皮发麻。
一阵闲逛不知道哪里翻出两本,少文字多是图画的功法,一时间翻得有趣。
而黄粱这时,在翻阅随手拿的一本《六十四基础法》的入门道术书,一时间看的津津有味。
庄宛夕则是速度极快,一个标签一个标签的走马观花,像是在寻找什么。
片刻,便将第一层逛完,应该是没有找到,随后上了第二层去。
“庄师姐?”黄粱越看越觉得有趣,突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而后应该是想找人询问两句,便开口。
片刻,见没有回应,他目光扫视,哪有庄宛夕的身影,余光看见了半醉不醉的牧离殇,于是乎,他便带着书向其走去。
“牧师兄,这《六十四基础法》其中一法名尸解术,又有一法名羽化术,它们有什么区别吗?说的意思好像都是一样啊?”
黄粱蹲坐在牧离殇身侧,开口请教。
“好酒,好酒。”
“牧师兄,可有多的酒水,不然我陪你喝一会?”黄粱见牧离殇没有搭理他的询问,随即又开口。
片刻,见牧离殇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正欲起身,只见牧离殇缓缓自乾坤袋拿出十坛酒,摆在二人身前,推过一坛至黄粱身前,而后自己放下酒葫芦,开了一坛。
“确实是好酒。”随即,黄粱先是喝了一口,而后举坛示意牧离殇碰杯。
“叮当。”牧离殇用迷离的眼睛看了看黄粱,随即坛子碰了上去。
无声对酌,偶尔一碰,默契无比。
这牧师兄也是可怜人啊,大概三四年没人陪他喝一场酒了吧,我还有大柱一直陪着,可他呢?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给孤僻的人一点陪伴吧,至少让他今天感觉没那么糟糕。
半盏茶后。
牧离殇放下空坛,同时又推过一坛自黄粱身前,自己也开了一坛,举着示意黄粱:来,干。
黄粱默契接过。
黄擎天此时也靠了过来,席地落座于二人身侧,牧离殇也是推了一坛自他身前,三人默契对酌。
日暮西行,月上枝头。
酒过三巡,面色通红的黄粱抱着酒坛对着二人说道:
“我活下来真的感激老头子,不是他把我和大柱从死人堆里捡回来我早成哪科树木的养料了。
他从来没告诉我他修行,也没带我们修行,我便知道修行不是好事。”
“他走之后,我无数次想过找庄游师伯问一问因果由来,亦无数次放弃过。<
第8章 随心而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