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和她的父母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吓得愣住了,当他们还没回过神来黑衣大汉就动手扭拽他们。
白菊的父母年老体弱无力反抗,不几下就被扭拽了起来。
“爹啊……娘啊……”白菊刚惊叫了一声儿,几个黑衣大汉就动手扭拽起了白菊。
白菊父母看到几个黑衣大汉扭拽白菊,拼命喊叫着:“白菊……白菊……”
就在白菊父母拼命地呼喊声中,黑衣大汉把白菊的爹娘拖出门外,用毛巾堵上嘴巴黑布蒙上眼睛,捆绑起来塞进了一辆马车。
他们扭拽白菊就不那么容易了。白菊拎起饭碗猛然向一个大汉的脑袋砸去,那个大汉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她抬起腿一脚狠狠踢在一个大汉的裆部,那个大汉弯腰捂着下身哎呀哎呀叫了起来。她反手一掌把一个大汉的鼻子打塌了下去,那个大汉脸上顿时像喷上了狗血、腥乎乎的东西顺着下巴流了下来;随即又上来几个大汉把她紧紧围住,这帮黑衣大汉好像是经过专门儿逮人训练的,相比之下白菊那两下子荒废的功夫就相形见绌了。
黑衣人手忙脚乱地把白菊的两只胳膊死死扭住,立即把她的嘴用毛巾塞住,把她的双眼用黑布蒙住,好不容易把她捆绑起来架着拖进了另一辆马车。
绑架在一辆马车里的白菊父母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沉闷声音,一定是在急切地呼叫着他们的女儿白菊,但嘴巴被堵塞着无法发出话语。
绑架在另一辆马车里的白菊拼命挣扎着,嘴里也不断发出“呜呜呜”的沉闷声音,一定是担心父母的安危、忧心似焚在呼唤她的父母,但嘴巴也被堵塞着话语难于传出。
这帮孬人得手了,两辆马车急速都向郑州的方向驰去。
就在这帮黑衣大汉把白菊和白菊的爹娘绑架在这两辆马车上的时候,因为夜幕还没降临天还亮着,惊动了白菊家的左邻右舍和桑园村的百姓,他们都感到惊讶不已,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或远或近地缩在白菊家的门口周围,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就是没人敢上前阻拦或问上一声儿:“这大白天为啥绑人?”
这里的老百姓是被混乱的世道吓怕了,都害怕沾惹上麻烦引火上身。
就在不久前阳历二月初,京汉铁路工人闹罢工,军阀吴佩孚向郑州开来了队伍,与当地的军警和保安部队一起,把领头罢工的闹事儿的不少人拉到桑园村北边的黄河滩砍了脑袋。为了掩盖杀人的罪行,首级和尸身都扔到了黄河里。
村民们疑惑地猜想:难道白菊这家人儿与铁路工人闹事儿有牵连?可这一家人儿平时规规矩矩的呀!
白菊满腔怒火难受地卷曲在马车里,嘴巴虽然不能说话但不妨碍她脑子思考问题。她心里清楚绑架她们一家的肯定是孬人,但她怎么也难于思考明白为何孬人要突然绑架她们。一路上她心里疑惑不安地琢磨着
第四〇九章 白菊的遭遇(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