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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未必就是找她。
  或者一开始是大郎在找她,将她的事说给每一个可能知道她消息的人听,企图打探到她一点消息。
  可后来慢慢的听说的人多了,某一天有个书生从别人嘴里听说了,他为了养家糊口,也许为了别的,将之揉杂成一个故事,就有了她听的《典妻》。
  因为,这真是另一个故事。
  故事引人入胜,让人潸然泪下。
  她看了都为之心疼。
  但她的故事就平淡多了。
  是再常见不过的每日都会发生的事,没有戏曲里那么跌宕起伏,也没有那么多苦难。
  那些年。
  她是许家新娶进家门的大儿媳妇。
  她家和许家,一个住村东头,一个住村西头。
  ‘许在村里子是大姓。
  她看过大郎掏鸟窝。
  大郎笑过她土妮子。
  这样的两家成亲,自然是长辈先同意。
  她父母觉得许大郎能干,她公婆觉得她贤惠能持家。
  是不存在公婆对她不好的。
  再说,公婆怎么会对她不好,捧着她也不为过。
  因为大郎和公公虽然能干。
  但许家要供许二郎读书,那是多少银子扔出去,都看不出银子在哪的无底洞。
  大郎赚的银子大部分都用来供小叔子读书。
  所以公婆心里愧疚,因此对她更为照顾。
  她成婚前就知道小叔子读书,自然不会抱怨。
  成婚不到两个月,又有了身孕,公婆更没有理由苛责她,反而隔三差五给她煮鸡蛋吃。
  大郎更是对她……
  憨妇不想回忆大郎。
  何况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呢?
  本就没多少家私,公婆和善,都是劲往一处使的奔日子。
  小叔子聪敏好学,小姑子活泼可爱,她又被明媒正娶,就是最好的日子。
  而且戏文里,许家公婆是瞒着大郎将许大妇典出去一年为别人家生子。
  她也不是。
  她是自我典卖,心甘情愿,她典卖自己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那一年是她最不愿多想的一年。
  如果,如果那天小姑子没有替自己给大郎送午饭,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她家大郎有把子力气,身体壮,在码头帮工。
  那日,刚满月不久的孩子闹腾得厉害,小姑子见她腾不出手,装了饭去给大郎送去。
  可偏巧,那日码头前街两伙人在打斗,小妹被波及其中。
  大郎赶到的时候,小妹被捆了手脚,因为想逃跑,膝盖重重挨了一下子。
  回来后,药钱就成了家里最大的问题。
  许家全部积蓄拿出来。
  二郎也从私塾回来了。
  小妹的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表面的伤养了一段时间虽然好些了。
  可想让小妹的腿能走路,有几味药十分昂贵,不是他们拿的出来的,单一味虎骨就听着昂贵,更不要提那些她听都没有听说过是什么的药材。
  小妹哭着说不治了。
  她说不能耽误二哥上学堂,她的小侄

331她说自己一文不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