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限制。”
“而是...”
有些紫色在灰袍上显现。
“背负。”
云泽的眼眸中爆射几分紫意。
但是整个人又极为的正常。
“事实上这半年我只研究了两个事情。”
“一个是感知。”
“另一个，则是背负。”
“感知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而背负，则是来源自这所谓的远古守望者。”
“它仅仅是一个序列九，但是在某种定义上来说，这个序列甚至有着比厨神更为广袤的深度。”
“因为厨神终将入世，或者他就是入世本身。”
“而远古守望者，则拥有着更为自由的选择。”
“当他出世，他选择了守望。”
“而当他入世，则也就与厨神无二。”
“但我在其中选择了第三条道路。”
云泽闭上了眼睛。
好像在忍耐着意识内卡兹克的肆虐。
“我选择了背负。”
“当人类从树上走下的时候，便有一双眼睛在远方观察。”
云泽衣衫上的紫更为突出。
甚至声音都有些吞吐。
“而越来越多的山火与洪水肆虐，饥荒与疫病共存，那双眼睛也在观看。”
“当然，这不是我。”
“那双眼睛的名字，名叫历史。”
“当人们翻遍故纸堆时，所得到的无非故事。”
“但是这些故事，落到某个人头顶便是巨大的山峰。”
“我无意拯救许多人，但是我总得继续走下去。”
“所以，请不要闹了。”
云泽的声音更为温柔。
却极为坚定。
在神性的目光之下。
他灰袍上的紫色好像停止了扩大。
反而开始渐渐变小。
云泽的面色缓和了几分。
“而人类的历史其实有些短暂，当然我只说我见过的那些。”
“不过，背负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误。”
“只是看能否承受得住。”
云泽的目光从紫色逐渐变回平静的灰。
“我无意歌颂人类。”
“但是也只有人类，可以拥有着让神明都恐惧的思想。”
海面地下传来荧光。
再然后，便是爆射的光华。
无尽的能量在海底出现。
人们甚至可以跨越海水看到水下的存在。
那是一具又一具的神明尸体。
云泽耸了耸肩。
整个人都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这里是我的心，我可以随意的操控。”
“只需要理解神性其实复刻出来并不难。”
“而神性，本身就是对于这些虚空生物最好的养分。”
“因为虚空，最稀缺的就是神性。”
卡兹克大快朵颐。
远方的黑云越来越近。
直到人们终于看到了那黑云之中的东西。
“琳，好久不见。”
云泽打着招呼。
而半空中的存在，好像与之前在海妖家族城堡中的孱弱神明完全不同。
她浑身上下穿着微绿的衣装。
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压制力。
云泽却笑了出来。
“你的权柄是遗传。”
又看了看这些依旧冲击着舰船的亡魂。
“他们都是你下的？”
第504章 他们都是你下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