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官大都是直言上谏之人,弹劾永庆侯的儿子,自然是因为看不上永庆侯。”
沈相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但爹您知道的,若是活契的奴仆尚还有一线希望。”
“但像家生子这种一辈子生死只能靠主家怜悯的,是没有人有权做主的。”
后来永庆侯也是找了许多的同僚好友,拜托他们走访,才将他儿子的那件事给压了下来。
“对了长淮,你把那傅家小子吊在了家门口,永庆侯没为难你吧。”
苏月和听舅舅这么说,又想到永庆侯这人如此遭言官讨厌,想来平时为人也不大好。
“永庆侯不在家,连永庆侯夫人都不在,就一个老太太,”徐长淮回答。
“啧,当时可心疼她家孙子了,也是我当她家门提起了那件事,那傅老太太才一五一十的照我说的话,给小绵宝赔罪的。”
“哎呀,今天多好的日子呀,一家人齐齐整整的坐一起吃顿饭,偏讨论人家儿子的晦气事干什么。”
沈母见大家都一个个沉着脸色,顿时没有了好心情。
“反正长淮不是教训了傅家那小子吗,算是替小绵宝出气了,咱们不吃亏。”
“也是,永庆侯就算再嚣张跋扈,他儿子做的事也是他侯府的一件污点,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声张。”
沈老见大家气氛紧张,松快一笑,“要是永庆侯识相,他该是带着儿子来府中赔罪才是。”
“亏的讨回来了,不然我非砸了永庆侯府的牌匾。”
徐奉昌也觉得不能在今天的大好日子生气,端了手边的凉酒猛的灌了一口,压了压心中的怒气。
……
永庆侯府。
傍晚,永庆侯傅裘才从官署下职回家,一进家门连官服都来不及回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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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出口恶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