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归终照常起床,她细细的梳洗打扮过后,检查归离集的运行,确认无误后,就出门了。帝君的花已经放了三天了,不新鲜了,该换了。少女高兴地转了一个圈,好耶,又找到正当的机会见帝君了。
她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该去采花了,今天给他送点什么花好呢?嘿嘿,当然是琉璃百合了,希望他看到这个花,就能想到我吧。
少女挎着一个小背包,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裙,她想了想路线,最方便的还是直接去璃月港,然后转头就能去天衡山见帝君。想好路线后,她就出发了。
来到璃月港后,她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俯下身在路边一朵一朵摘着她最爱的花,心想着一会该怎样送给心爱的帝君。
她抱着满怀的花儿来到天衡山时,帝君在和方玄文下棋。
原本还在期待着见到帝君一句话说什么,此啊能吸引到他,但是现在有个外人,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刻意了。
还是方玄文先看到了她:
“嗨,归终,来了啊。”
“哼,你怎么还在这?”
归终撅着小嘴,有些不满。
方玄文听出了归终语气中的嫌弃,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哦,对,我今天关节炎犯了,钟离,我该回家歇着了。”
“老友,不必回家,我可以帮你瞧瞧。”
“……”
这个理由不行,他只好再编一个。
“我突然想起,我老婆让我上午把衣服洗了,这都快到中午了,再不洗就要挨骂了。”
“为何会挨骂?”
“……”
算了,这家伙完全说不进去啊,他只好不再解释,脚底抹油,准备开溜。
“钟离,我真有事,我得先走了。”
看着二话不说就跑了的老友,钟离有点郁闷,这盘棋还没下完,他只要再走两步,就能获得胜利,是不是老友也猜到自己要输,所以耍赖溜了。
“归终,能和我下完这盘棋吗?”
“帝君,我……我不太会。”
虽然这么说着,但归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他对面的位子上。
“随意下几步就行。”
“嗯。”
几步过后,钟离看着这无解绝杀的死局,投了子,悠悠地叹了口气,他竟然输了,这就是归终所谓的不太会吗?受教了。
“你今日来,有何事。”
“我想着帝君你这边的花应该谢了,我给你送新的过来。”
钟离看着在那边插花的少女,想起她这么多年一直不辞辛苦,他试图劝慰道,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辛苦,我可以不养花的。”
“但是……你这单调的府邸中,我觉得有些装饰会比较好。”
“我已习惯平淡,无需如此。”
“好的……”
归终不想继续争辩下去,只好敷衍回答。和帝君说话是真的费劲,他太爱讲道理了。
少女想到了什么事,她扭头看向钟离,嘴唇微张,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那钟……于我不用送花了。”
“嗯。”
少女想说的话还是卡在了喉咙没有说出,而说出口的,却是她临时组织的语言。帝君既然没有挽留,她也不必再待在这里了。
回去的路上,她很生气,气的是懦弱的自己,为什么仅仅是简单的两个字,她都说不出口。
她只是……想叫一声钟离啊。
从方玄文见到帝君的第一面起,帝君就无缘无故多了个名字——钟离。她不懂,帝君从未叫过这个名字,他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后来,帝君也逐渐习惯了他的叫法,他认可了这个名字,以至于他隐退后,在人间行走的名字,也是钟离。
归离……归终……钟离?!无聊时,她开始了无限的遐想,越想越觉得,嘿嘿,这个名字真好听,宛如就是专门为他们两人专门定制的,要是她也能这样叫,那有多好,每次幻想一阵,她都能高兴一整天。
可是,她喊不出口,每次开口前,总会有无数的理由从脑海中冒出,帝君会觉得奇怪吗?我真的可以这样叫他吗?他不会察觉到我的意图吗?好羞耻啊。
自此,仅凭一个名字,归终直接当上了退堂鼓一级演奏家,每次话到嘴边,总会来个漂移,上了另一条路。
“钟……点到了,帝君,我到家了。”
“这里是轻策庄,你何时搬的家?”
“钟…….究这个春天还是过去了呢,呵呵,嘿嘿。”
“如今刚入冬,离春天还早……”
“钟…….身大事得慎重啊帝君,千万不能随便找个人就结婚。”
“???”
每次想叫他的名字时,她原本聪明的大脑总会瞬间短路,说出一些看似圆过去了,但是却满是漏洞的话。
事后想起,她总是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羞耻的在床上打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呜呜呜,帝君不会以为我是个傻子吧,不会讨厌我吧,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哎。
归终无奈的苦叹一声,垂头丧气的下山准备回家了。没说出口不说,以后还不能用送花的名义见面了,今天真是失败的一天,回去工作了,用忙碌麻痹一下自己。
方玄文在山下等到了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归终。
“这么快就下来了?没成功?”
归终看都没有看他,回答着,
“哎,以后来的机会更少了。”
方玄文看着她深陷爱情的漩涡,也不能坐视不管,他试着开导归终,
“你是不是太着急了,要不先定个小目标?”
“嫁给他算吗?”
方玄文气的直跺脚,
“我都说了小目标啊,大姐你清醒一点啊。”
“我想…..叫他一句钟离,可以吗?”
少女看起来有些失落,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她都不敢去做。
方玄文扶着下巴想着办法,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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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番外一 归终想呼唤名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