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著乘《厂汉此老》之兴,应“土猴儿”之请,达知遇之恩,遂殷殷向往之情,不忘先恩,再济爱我人。
书中娓娓心语,拳拳切意,文章篇幅辽阔,字句浩瀚,借草根之命运,说世间人生百态,炼一段惊天语,化一副铁石心,丁酉岁末,得友点化,意欲再修前缘。遂临案构思,厚颜染指。蒙羞文字,再侮情怀。
我自秉性天马行空,不善因循,另辟蹊径,独立擅行。今受命著书,适逢灵心惠至,成就一气之豪,风起云涌一蹴而就,鲜于复酌,更少修整。自恃有感而发乃圣灵之怀、众纬之经,若朝言夕改,必情有异境,改弦更张亦诽驳前思失却初心。
承蒙进化之器神,免摩挲纸笔之苦,心思口述,语出字成,一声十行,转瞬即文,数月洋洋洒洒磅礴巨著跃然纸中。若非科技之功,纵有大圣之神,也难免字句费心,白了千丝乌发,老了万种风情。
《石头村的齐天大圣》实为《厂汉此老》之续,“石头”为“此老”译音,白石头乃厂汉此老源由,石头村即厂汉此老村。
至于文中人物刻画虽有原型,却已无痕,实非本尊,若私下牵强,自是枉费君心。一纸荒唐言,敢为“天下先”,看官于书中自省,勿怀湎。
推敲斟酌志在语鸣惊人,必将字字灼心,句句通情。于铁骨柔婉中显悲悯,自风云浪雨间观壮烈,惹看客同泣同喜、置身处地,叹未已,泪已沾襟。若众贤举莹剔之目直视我心,必触弱水三千溶于魂灵。
难离舍,不释手,终生友。建长情,牵伊袖,星月同覆再不孤。
为人巅疯出语狂,意真字切不荒唐。
生来一副凌云志,受命于天独行郎。
一:避难石头村
六十年代末,在中国正北方塞外荒原的深处,有一个住着一百多户人家的村子,叫石头村。村子东西走向,地域宽阔,北边与草原相接,东、南、西三方则与农田村舍比邻,为蒙汉、农牧交汇之地。
村里的人们大多是本世纪初,躲避战乱与灾荒的逃难者,有的来自山西,有的来自陕西,也有的是从河北和山东到等地,举家一路乞讨过来的,有的则是内蒙古南部的清水河人。
最早迁来的只有几户人家,就在现在的石头村的西北角上,一家姓张一家姓王,后来搬迁到这里的人逐渐增多,不久就形成了一个一百多户人家的村子。
这里是一片杳无人烟的古老的原生态荒原,很少有人在此居住,自古以来就是北狄与塞外之地,就连战火烽烟也没有发生过几次。但却水草丰美、土地肥沃,总是得到老天的眷顾,相对富庶一些,也成了近代不堪战乱相扰的苦难百姓的“避风港”。
大家聚居于此,远离时事繁杂的是非地与战火硝烟此起彼伏的主战场,世代以务农为生,安居乐业,如世外桃源一般耕田种地逍遥自在,虽然贫穷倒也安然。
主人公土猴儿便出生在这里……
一九六八年春天,一天下午,村子东头的一间破旧的老屋中,田七小和他的妻子看着一个月前,第三个呱呱坠地的儿子,不禁眉开眼笑喜从中来。
夫妻俩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拨弄着脆嫩的像要一触就破的孩子的小脸蛋儿,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早就忘了孩子没出生前打算送人的主意,现在喜欢还来不及呢,哪能送人,别说送人,就是有村里人来看一看孩子,都要叮嘱一番方才放心。
年近五旬的田七小站在地下,双手扶着炕沿,身子拉的长长的,看着炕上妻子怀中的孩子咯咯直笑,时不时地崛起冒着烟味的厚厚的嘴唇的嘴“嘘——嘘——”地吹着口哨,想要逗孩子睁开眼睛看看他这个年龄虽大却还壮实的老爸,甚至,现在就想听孩子甜甜地叫他一声:爸爸。
可是,沉浸在无比幸福当中的孩子根本不理他,兀自玩弄着自己的小拳头,咿呀咿呀地唱着听不懂的儿歌。
“哪有你这么逗孩子的,一会儿戏尿了,离孩子远点儿,你嘴里有烟味儿。”妻子嫌弃又娇嗔地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说。
“没事儿,孩子生下那天,我
第 一 章 金猴送贵子 天人入凡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