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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束却说:“跟她说,我这几天不回去,闹绝食我也看不到,就是快饿死了,我也可以再给她打营养针。让她想死也死不了,活着又受罪、她的胃要是不想要,我就带她去医院把胃给切了,捐给需要的人。所以,要是不想太难受,就让她好好吃饭。”
  凶狠绝情的话,让女佣们噤声。
  本来是想让先生哄一哄太太,可没让先生恐吓啊。
  她们怕姜以初的心理状况会更糟糕,没敢直接给姜以初转述,而是轮番到床边劝:
  “太太,您就别跟先生怄气了。除了自己伤害自己,讨不好什么好处。”
  “对啊太太,先生说,您要是不吃饭,就给您打营养针。虽然说,身体维持了基本供能,但是胃里没有东西进去,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很大的呀。”
  “他心不心疼您,您也要自己心疼些自己。世界上,还有谁比自己更靠得住?但是你都帮着别人欺负自己,那还怎么反击?”
  ……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苦苦相劝。
  姜以初就是不愿意动,也不愿意吃东西,只是眼泪不住从眼角汩汩落下来。
  第二天,她开始有点低烧。
  第三天,白仲贤过来给她打营养针。
  第四天的时候,姜以初睡醒一睁眼,就看到裴束就在床边。
  女佣悄悄跟姜以初说,裴束其实昨晚一听白医生说她发烧,半夜就赶了回来,在床边守了一夜。
  但是姜以初还是不为所动。
  “醒了。”
  裴束看着她,眼神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
  他起身走到了床边,抬手探了探她的额温,这次她没躲。
  连躲都不愿意花一点力气躲了。
  佣人端来一碗米汤,交给了裴束。
  裴束坐在床边,舀起米汤,吹了吹,等温度下来,他把汤送到了姜以初嘴边。她抿着唇,强硬地没有张嘴。
  裴束把碗放到一边,比姜以初更强硬地扶起了姜以初,嵌着她的下巴,“绝食,好得很。”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米汤,掐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热汤被他蛮横地渡进了她口中,姜以初终于有了反应,仿佛很厌恶裴束一般,万分抗拒地要推开他。
  但是她几天没吃东西,根本没多少力气。
  她不肯咽下去,裴束就不放开她。
  来回纠缠,那温热的液体终于滑进了她的食道。
  空了许久的胃,遇见了久违的食物,又渴望,又抗拒,一阵痉挛,让姜以初胃部不适。
  “你是打算自己吃,还是要我一直这么喂?”裴束问。
  姜以初捂着胃,瞪他:“你让我恶心!”
  她的抗拒,让裴束的胃似乎也跟着搅动,他抿了抿唇,打算再用同样的方法喂她,这时候,手机却收到了一条信息。
  裴束没有再强求,而是打开了房间的投影仪。
  “刚刚我的人给我发来了一样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
  姜以初本来没打算理会,可是当投影仪里的影像画面开始播放,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姜以初猛地抬头看向了影响画面。
  一对身形佝偻颇显老态的中年夫妇,在一家小巷子的老旧小炒店前驻足:
  “老婆,这家价格便宜,能点一个肉一个菜,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多补充点营养。”
  “你哪来的钱?”
  “你别管,我总有我的办法。”
  老板招呼

第一百六十九章 父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