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仁不发一语地听易司言说完,脸色变得苍白。
良久,他才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是患有亲密关系妄想症,只是想利用这些手段去接近男人而已?”
易司言点点头,“今天她已经递了辞职信,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你。”
裴俊仁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又问,“会不会是你误会她了?”
易司言错愕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都已经跟他说得如此明白,他还对那个女人抱有幻想。
“她可以借着醉酒勾引我,也可以跟你见一面就答应做你的女朋友,这样的女人,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裴俊仁笑了笑,笑容中还有些苦涩,“可她也明确地跟我说了,她喜欢的人是你,她只是把我当成他的救命稻草,也就是所谓的工具人。她对我,没有任何的欺瞒,更不存在勾引。”
裴俊仁是心理医生,有时候,他也很恨自己的清醒。
易司言沉默了,他拿起面前的水,又喝了一口。
俊仁说那个女人喜欢自己?
可这种靠谎言来打掩护的喜欢,他承受不起。
——
与裴俊仁分开后,易司言没有回到帝豪酒店。
自从昨天之后,他再也没回酒店去,而是去了胡怀斌家暂住。
胡怀斌的儿子在外地上大学,他的房间正好空了下来,易司言就暂时住在他儿子的房间。
“你和Paris的事,你准备怎么跟公司和家里人解释?”
晚上,胡怀斌来到易司言的房间,问他热搜那事的后续打算。
热搜其实当天就撤下来了,但就正如他此前预估的那样,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
现在集团上下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猜测他和Paris之间的关系是否真如传言上说的那样,是非道德的交易。
这一下,还影响到天耀的股市走向。
幸好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不然,他也拖不到现在,还不给公众一个交代。
易司言坐在电脑椅上,右手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电脑桌上的地球仪,语气淡淡,“还能怎么解释,只能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怎么个说法?”胡怀斌好奇问道。
“我和Paris的确在一起过,然后又分开了,就这么简单。”
胡怀斌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最后点点头,“嗯,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只是,你真的不打算跟Paris复合,顺势宣布你们正在热恋中么?”
易司言抬眸看向胡怀斌,眼中透着犀利,“胡叔叔,你这话是替我母亲问的吧?”
被人当面拆穿,胡怀斌老脸一红,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轻咳一声之后说,“你母亲不是担心你跟Paris还藕断丝连,打算用这种方式逼宫嘛。”
易司言很无奈,“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胡怀斌点头表示赞同,“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会拿这种事去拿捏家里人,但你母亲还是担心呀。”
谁叫这小子那么多年,就只谈过Paris一个女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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