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二叔过来,还有好菜,我陪你二叔喝个痛快!”
“好好好,这才是我的亲大哥嘛,哈哈,看到这酒,我的馋虫子都出来啦!”傅大贵高兴地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傅大庆警告道:“你年纪也不小了,适量就好,不要多喝!”
“知道了哥,你可真啰嗦!”傅大贵迫不及待的端起酒碗,喝了老大一口,辣的险些呛出来,用力咽进去后,用大手抹了一把嘴,大声喊道:“痛快!”
“大哥,你喝点儿不?”傅天佑看着大哥目光直往酒坛上瞅,就问他。
傅天实看了傅大庆一眼,不自在的摇摇头:“算啦,我就不喝了。”
这酒可不便宜,是二弟妹自己掏钱买的,他哪能那么不懂事儿?占便宜没够可不行!
傅大庆听见了哥俩儿的话,瞅了大儿子一眼说:“想喝就少喝点儿,也陪着你二叔乐呵乐呵!”
“啊?爹,我,我也能喝?”傅天实有些发蒙,说话都结巴了。
往常爹不是不允许他们喝酒的吗?今个儿这是刮得哪边风?
“想喝就喝,不想喝拉倒,哪儿那么多废话!”傅大庆瞪了大儿子一眼,不高兴的说。
“那好,我就陪您们老哥俩儿乐呵乐呵!”傅天实见爹难得放了话,高兴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名正言顺的占便宜,还是被允许的,是傅天实最乐意做的事了。
“二叔,您别光喝酒,吃口菜!”傅天明机灵的给傅大贵夹了一筷子猪头肉,殷勤的劝道,转头又给傅大庆夹了一筷子,“爹,您也吃!”
傅天实不甘落后,也给傅大庆、傅大贵各夹了一筷子猪大肠,还夹了一大块猪大骨,真心地说:“爹,二叔,您们老哥俩多吃菜,少喝点儿,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我知道,你们这俩臭小子,以为你二叔我老啦?告诉你们,我还精神着呢,那二百斤的大包,我一气儿就能扛起来!”傅大贵心里高兴,一不小心漏了底,将自己在城里做工的事情说了出来。
别人听了这话还没什么,傅大庆却沉了脸,心疼的看了二弟一眼,但他知道二弟正在兴头上,不忍扫他的兴,只能陪着他继续喝。
傅天佑心里也一沉,他知道二叔在城里打短工,活计不轻省,但他没想到二叔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去干这么重的活计,这让他很是担心!
父亲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干过这么重的活计了,冬季也只是进城卖菜,只有大哥和三弟冬闲时节会进城打短工,据他所知,也只是偶尔才会碰上这么重的活计。
看来二叔家的境况不容乐观,二叔还总惦记着自己科举的事情,担心自己没钱耽误了科举,还总是偷偷地给父亲钱。
抓空闲他得和二叔唠唠,将自家的情况和他透个底,不让他这么辛苦了。
曾水儿也若有所思的看了傅大贵一眼。
这个二叔公是个难得的明白人,而且人很公正,没有啥私心,一门心思的想要改换傅家的门庭,好告慰去世多年九泉之下的老父亲。
说起来傅家二房也没啥来钱的渠道,只有十几亩地,也是一大家子人,花销也不少。
可惜,自己这份秘方不能拉拨更多的人,如果真要将二叔一家算进来,婆婆和大哥三弟同意不同意还是个事儿,那小姑子势必不会罢休,那就麻烦大了。
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自己自身难保,谁也救不了,只有等傅天佑考上举人,进一步再考上进士,出仕为官,自己才能施展拳脚。
傅大贵没有在意自己都说了什么,他夹起碗里的猪杂碎咀嚼了一下,却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氏问:“大嫂,你这是咋弄的?这味儿,太地道了!我也去酒楼吃过几回酒,比他们的味道可强太多了!”说着,几筷子就将碗里的猪杂碎吞了下去,然后又拿起一块猪大骨吭哧吭哧的啃了起来,连连大呼好吃!
刘氏哼了一声:“我可没这手艺!”
傅大贵已经习惯大嫂的脾气,见她否认,便询问的看向了大哥。
傅大庆自豪的说:“这是老二媳妇看着弄的,说是家里传下来的秘方!”
涉及到秘方,傅大贵谨慎了许多,但还是高兴地看着曾水儿点了点头,夸奖道:“侄媳妇儿,好手艺!别的时候二叔就不麻烦你了,过年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也弄这么一桌?”说完,担心别人说他肖想方子,又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不是让你去我家弄,到时我将猪肉下水啥的都弄过来,就在你们家里弄,咋弄的我不管,我只要吃到这个味道就行。”
曾水儿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下来:“没问题,二叔,我保证还是这个味道,让您吃个欢喜,过个痛快年!”
“好好好!”傅大贵高兴地连连点头,看向刘氏开玩笑的说,“大嫂,到时你可别心疼柴火啊,哈哈哈······”
傅大庆见二弟吃得开心,急忙亲自给他夹了不少猪杂碎,高兴地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桌子上的气氛一时间热络起来,傅天实弟兄三个也放开了不少,无形中关系亲近了许多。
第四十八章 变相的跟她服软(两章合并)[2/2页]